贵与贱;基本是一样的,它只是相对的,却都很值得。以前我听说过西部鬼方哲学家齐美尔说灵蕴只是劳务交换的工具而已”老者换口气目光黯淡的带着回忆看着林凡说道;“我小时候学政经,一头牛换十只羊,十只羊值一头牛,羊也不算贱。长大了听说名种的猫少,可能一只猫就可换十头牛,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有时却很贵。可以换来粮食的牛,却很贱。”
“好贵的宝贝,放错了空间的位置,就会变成垃圾,垃圾也未必就贱,如果能变废为宝,宝又贵了,不然人们为什么都不遗余力的在追求着宝贝。”说完这些老者看向林凡。
林凡面露疑问的表情看着老者。
老者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人们最早喜欢宝贝,是在看见了贝的美色,因为贝的壳光彩照人,可以做首饰成为装饰品,大家都需要它,它就成了宝贝,在凡间的商和西周时期,因为贝壳坚固耐用,易于加工成分合之物,又易于计量换算,贝壳便成为了日常交换的媒介。贝壳变成了贝币,贝币就成了宝贝,宝贝把很少的人变成了明的象征,它就成了货币,它把多数的族人变成了卑鄙的贱人。因为货币有了罪恶,它就把自己裹上一层甜美的颜色,化妆成了钱。化妆的目的只是为了别显出它的前科。它自己分不出贵贱,却把东西变贵了,而把不是东西的人给搞贱了。
鬼方民间有位画师的画很贵,得到了他的画的人很高兴。但他自己却直到现在也在痛苦的后悔着他只有百岁的画家生命太贱。
林凡问道:“为什么?”
老者示意林凡不要着急继续开口说道:“凡间齐白画家的命很贱,小时候家里很穷,他八岁就给人家放牛,牛在吃草,他用木棍在地上画画,后来做了木匠,也是白天干活,晚上画画,可是他自强不息,练就了高超的技术,他的画很贵了,他的命也很贵了,他九十多岁时,拿出了原来画的破画,废画,重新题上款,盖上他很贵的名章,画也很贵了。”
老者嘲笑的说道:“有一种钱很贵,忘了剪裁省了几道工序,也不用流通。就能比几吨纸的价钱还贵。而有一种叫什么布的钱,曾经用几麻袋还得雇车用人扛到人家店里才能换一张报纸,是可怜的贱。
有一个国家,印了一些给他们自己歌功颂德的花纸片,想当飞邮用,以为很贵,结果是多过了全国都跑过了头的邮资,又结果费了很贵的人力物力,再把它变成了不能再贱的贱。
也有贱的东西能变成贵的,小钢蹦有时是以毫为单位的,就像毫毛一样的贱。但是人们知道,无论是毫还是元,它只标示价值,却并没有价值。虽然它连一根毫毛也买不来,但人的智慧都知道集腋成裘之理,攒得多了就会成为裘皮而变得很贵。于是有人就从还不曾懂事便想着去做懂事长,长大了就会调动起连不懂事以前的能量,去尽情追求像垃圾一样多的裘皮。
现实生活用来保暖的裘皮虽然很贵,它和比起来很贱的寒衣,是并无二致的。
人们使用着宝贵的生命时,都没有觉得生命的可贵,甚至毕生去追求着要得到毫无价值的(除了自以为的漂亮和虚荣)裘皮,不惜含辛茹苦、忍饥受冻,而不去享受生命、感恩生命,使已经很幸福的生活变得很贱。
贵与贱差距,有时就是穿棉袄的现实与企望裘皮的距离。
装宝贝的袋子越鼓,他的料越贵。
超短裙的长度越短,她的料越贱。
再贵的钱袋因为裙子空了,也会把人的价值变得和东西一样贱。
爱与情的荒唐错位,有时也决定着贵与贱的转换。
这就是贵不看人,人看贱!"
夜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