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傍晚,天际挂满彩霞,方知明日当是个好天气。
许生转头看了看身后,只看见丘陵起伏,却不见那个“出口”。
“这儿是哪?我方才从那通道出来,怎么就到了这儿?那个‘出口’呢?真是怪事!”许生大感奇怪。
“咦,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揉了揉眼睛,打量着许生,疑惑想到。
“不知这位小兄弟打哪儿来?”老农看着一身兽皮裘衣、风尘仆仆的许生问道。
“我也不知,适才从通道出来就到了此地。”许生眼神有些奇异地说道。
“那敢问小兄弟的名讳?”老农问道,心里却是想着:哪有人不知自己从哪来的,不说便罢。
“晚辈许生,老伯就叫我的名字吧。”许生见了个礼说道。
“好,看你的模样应是赶路至此,不知要去往何处?”老农点了点头又问道。
“晚辈的情况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难以说清。倒是要向老伯打听一下这里是何地。”许生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问道。
“此处是泉州,雾泉县地界,毗邻野人山脉。”老农略有些奇怪地说道,心想这人难不成是从野人山脉出来的?
“野人山脉么,怪不得……”许生自是不知老农所想正好与事实相符,此时他的肚子却是“咕咕”响了。
“许生小兄弟,这天色已晚,不如到小老儿家中歇息一宿?”老农微微一笑道,他抬眼一瞧,落日已没了半边。
“那就叨扰老伯了!”许生不好意思地拜了一拜说道。
“哈哈,无妨无妨,只是你可不要嫌弃小老儿家中简陋啊。”老农爽朗地说道。
许生微微一笑,也不言语,随着老农一起慢慢离去。
……
入夜,久未感觉踏实的许生,躺在床上,听着老农一家的家常,在温馨中甜甜睡去。
翌日清晨,老农一家早早地起床做饭,唤醒了许生。
吃过早饭,老农将许生送到村口,给许生指了去雾泉县城的路。
“多谢老伯的招待!”许生手中拿着两个馒头,向老农一拜后转身离去。
不多时,老农回到家里,打一进屋,他的儿媳便迎了上来。
“公公,您看,方才我收拾客房时发现的。”老农的儿媳手上拿着一块碎银,说道。
“唉,这个许生……”
许生一路不停,在雾泉县城雇了辆马车,便往津州而去。
数日后,津州府城。
许生走在宽阔的大道上,身上也换了正常的衣裳,看着两旁鳞次栉比的店铺与摩肩接踵的人群,有些感叹,他已很久没见过如此繁荣的景象了。
“这位客官,您几位?”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见许生走进自家酒馆,迎上去说道。
“一位。”许生寻了个窗边的桌子坐下,说道。
“那客官,您来点啥?小店有特色菜……”
“不用恁地麻烦,半斤牛肉,一个小菜,再上壶茶。”许生打断正要报菜名的店小二,说道。
“好嘞,客官请稍等。”店小二吆喝一声,转身向后堂走去。
许生听着周围酒客的交谈,思绪渐渐飘飞。
五年过去,当年烟雨镇大案早已为人所忘,对郑霖三人的通缉令也已撤回。如今即使偶有人提,却也不知其然,只是记得有这么回事而已。
许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