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等我!”
然后迈开步子,登顶而去,这一行脚印,透露出的是执着和坚持。
剑山,越往上那一股剑气和寒气混杂在一起的压迫感就愈发的强烈,那股压迫,深入骨髓,是一种对灵魂的压迫,这种压迫感却激发出了江雪寒的斗志。
此生不向人低头,这,就是江雪寒的傲气,是来自剑阁少主的傲气。
习剑者,人如剑,百折不挠,宁折不弯。
这是剑的傲气,也是剑客的傲骨。
一步,一步,这步伐不紧不慢,每一步的距离是那么的整齐严整。
不喜不悲,只求一剑。
而如果江雪寒可以看到的话,在那远方的剑山之巅,一把剑,就那么孤兀的插在深雪之中,散发出的是一丝上位者的压迫,这柄古剑,就这么插在,剑山之巅,仿佛,整座剑山就是为了这一把剑而存在的一般。
行百里者,半九十,而登凌剑山之路,仿佛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也。
等凌剑山之路上的江雪寒,如形销骨立,一身白袍,再也不复之前的潇洒清扬,脚步也变的愈来愈短,但是却刚加的紧促,热切,如果说之前的江雪寒是一个翩翩美少年,浊世佳公子,那么,此刻的江雪寒就是一个无畏无惧的都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这,就是一曲用灵魂和热血谱写的战歌。
而剑山之巅,那一把古剑,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剑鸣,是那么的高亢,是那么的激昂。
剑阁,
江府。
“宗主,这,是什么?”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巨大的压迫感的顾长生虚心向江连城问道,内心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恐惧。
“可能,那柄剑,要出世了吧。”
江连城望向那白雪皑皑的剑山之巅,仿佛听到了那激扬高亢的剑鸣,若有所思,眼神之中流了出来一抹担忧之色。
“宗主,你是说那一柄?”
顾长生难以置信的追问道,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嗯,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了。”
江连城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之中流露出的是沉重,脸色肃穆。
难道,那沉静了数万年的古剑,真的要出世了吗。
“连城,寒儿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顾清影问道,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之色,生怕自己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的,我们要相信自己的孩子,他一定可以的。”
江连城将顾清影揽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
“真的吗?”
将头埋入江连城胸口的顾清影问道,眼睛红红的。
“当然了啊,寒儿可是剑阁的少主,是我们的孩子啊!”
江连城摸了摸顾清影的一头秀发,安慰道。
“嗯,他一定可以的。”
顾清影的心似乎稍稍安了下来。
“你说,是不是寒儿引动了那把剑呢!”
江连城轻轻说道,似乎是呢喃,而顾清影却并没有听到。
剑山之上,
江雪寒继续他的征程,无畏无惧,什么东西也无法阻挡他的步伐,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坚定,那一份执着,令人动容,是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的步伐,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