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叮嘱吗?这可是刘书记送来的病人,要出了问题,倒霉的可是整个医院。
出院的王珩就像脱缰的野马,坚决不在屋里待,开玩笑,好不容易解放,难道还回家受姐姐管?那和医院有啥区别?
整天见不到人,王文嫤气的见到王珩就要拿鸡毛掸子,以前都是她这做姐姐的躲着他,现在倒反过来了,这让王文嫤心里很不得劲啊,孩子大了,不贴心了,姐姐很失望。
姐姐大人很失望,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每天回来免不了一顿抽,王珩依旧我行我素,拿着澜江市地图,把整个市区跑了一遍,地图上全是他画上去的红蓝黑三种记号。
晚上睡觉王珩看着地图嘿嘿的笑,吓得王珝以为哥哥被鬼上身了,坚决不跟他睡。
王文嫤气的扯过了地图,三两下就给王珩撕成了八张,王珩瞠目结舌的看着纸片,身上多了几条红梗子都没太大反应。
王文嫤也吓着了,出去找爸妈,王父王母进来见王珩在昏暗的灯下看书,问王珩什么王珩都对答如流,王父王母就骂王文嫤,说王文嫤没事找事。
王父王母回房睡觉,王文嫤红着眼睛瞪向王珩,王珩若无其事的合上书,说:“姐,我累了,先睡觉了。”
王珩侧躺在床上,背对姐姐,心里凉飕飕的,他哪有脸上那么镇定,全都是装的,姐姐的威慑力可不小,他刚刚竟然失心疯的去给姐姐挖坑,真是活腻歪了。
“呜呜呜……”
身后有了哭声,王珝吓得脸都白了,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上厕所”,王文婵也感觉不妙,冲在王珝前面,一脚把他踹出了厕所,最小的王珝没人权,看着厕所门脸都皱成了菊花,却硬是不敢回屋。
他们谁不知道,没哭的姐姐是老二,哭了的姐姐是太上皇啊,姐姐一哭,甭管谁对谁错,爸妈铁定先拿他们仨开刀。
这就是老师教过的殃及池鱼?王珝学习不咋地,隐约有个印象,不管殃及的是鱼还是鳖,这种情况不躲那就是傻子。
可躲哪儿呢?王珝眼珠子一转,躲进厨房当“老鼠”,你们闹吧,闹吧,我吃东西,你们闹完了我再回……
“你走开,我没你这样的弟弟!”王文嫤擦着眼泪,怨气满满,甩开王珩的手转向另一边。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哪敢故意啊,王文嫤去叫爸妈的时候,他就知道要糟,这要真被人当成鬼上身,那可得遭罪了,灵光一闪想出来的办法,哪成想给姐姐挖了个坑。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你看着地图诡笑什么?害得我担心死你,还去叫爸妈来,你倒好,爸妈一来就不装疯卖傻了,最后挨骂的倒成了我。我怎么那么命苦,有你这么个弟弟,你看看叶澜家,哪个小子不是乖乖听姐姐的话?”
“叶澜那母老虎,那几个小子不听话成么?不得掉几层皮啊?”王珩低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没说啥……嗯,我是说,我也听话啊,姐姐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让我撵狗我不敢抓鸡。”
“呸!你听话?听话还整天见不到人?也不知道在哪鬼混,让你好好在家休息你不干,你要真好了就给我去学校上学去,给你请假是让你休息的,不是让你出去玩的!”
“是是是!”王珩连连点头说。
王文嫤抽了两下鼻子,擦干眼泪,瞪着王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