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了不止一个等级,而且很热,赌徒很多都是脱了上衣,露出了臂膀,其上也是豆大的汗珠无数。
和尚实在不解,为何这等恶劣的环境还能有这般好的生意。
走到一赌桌前,摇赌盅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此时围在赌桌前的都是声音嘶哑的汉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头手腕摇晃,喊着“大大大”。
和尚连续看了几局,老者摇盅的手法大有讲究,押大的人多了,开的必然是小,押小的人多了开的往往是大,虽说自己可以很容易地改动点数,可是这等方式还是太慢,不符合和尚的风格。
和尚见着老头身前堆的碎银越来越多,其后有人前来带走,和尚心中一动,附了一丝灵气在那银子上,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在原处看着老头摇盅。
过了约有半刻钟,和尚感应到那银子久久不曾挪动过位置,想着那银子应当是被放在了库房里,被收起来了,至于作用,和尚自然是不知。
和尚走出赌坊,门口守卫的两人已经换了,见了和尚也是微微一愣,见过道士来赌钱,可这和尚……还是头一遭,况且还是个小……胖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