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起,修长浏海如风中柳枝般吹起。
胡郁在严不惭身旁席地而坐,两人共望向一轮圆月,问道:“不惭哥哥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另外还有七个结义弟妹。”
“真是个大家庭。”
“胡郁姑娘呢?”
“没有,我就一个大妈。”胡郁恻然动容,幽幽秋波望穿明月。
严不惭知道说错话:“胡郁姑娘,提及你伤心事了。”
胡郁双眼脉脉道:“你知道什麽令我伤心吗?”。
“便是我的不好。”严不惭自责。
“我伤心的是你仍称呼我为胡郁姑娘。”胡郁别过俏脸,佯作赌气不说话。
严不惭懦懦“胡郁。”省下姑娘不叫。
胡郁仍侧着头,不转回。
“胡……”严不惭顿了一顿:“郁儿。”
胡郁转过头来,反嗔做喜,笑靥迎人,双颊鼓起两个小酒窝,严不惭双眼盯着美目流盼的可人儿,瞧着不禁痴了。
胡郁身子躺下,玉肩倚着严不惭粗硬肩膀。
两人并肩静静躺在月色之下,这是严不惭看过最美丽的月亮,他发现原来月亮不只能在湖心寻到,自己已然在人间抓到月亮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