髹老远离众人视线,露清晓跟上前去,留下五人在原地。
阻碍已走,游苍狗命令还在,潘宫基飞身上前,李安淳绣春刀随后而至。
两柄刀,来得又快又疾,肩上剑伤使严不惭虚弱许多,身形凝滞。
严不惭以一敌二,胜负立晓。
两柄刀一左一右交叉在严不惭颈项之上。
“你从何处学来武功的?”游苍狗问道:“你使得似剑非拳的武功难道不是出自墨家一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严不惭回道。
“你看到我的牙牌了吧,上面写什麽?”
“锦衣卫”
“既然知道我是锦衣卫,还不跪下。”
“我跪天跪地,就是不跪垃圾。”黑风寨众人之死绝对和游苍狗拖不了关係。
潘宫基刀仍架住不放,一手拿住严不惭肩膀被贯穿的剑伤,五指抓入体内,给与二度重伤。
窟窿血涌,严不惭痛得难以思考。
两把绣春刀正逐渐施加重力在严不惭双肩之上。
但他依然拒绝屈膝。
“我再问你一次,卓莫修是否是你师父,你知道墨家秘密在哪裡吗?”
卓莫修是谁?
“我和卓莫修半点关係都没有,更不知道什麽秘密。”莫非是石碑上的武功,还是其他更重要的秘密。
“死鸭子嘴硬。”游苍狗长袖一闪,绣春刀在手。明晃晃刀锋架住胡郁
胡郁性命
“跪下”游苍狗喝道。
咚,
严不惭不假思索双膝跪地。
游苍狗狞笑:“严不惭你是不是犯贱,非得要以他人性命做为要胁,偏要我这锦衣卫做坏人。我再问你一次,墨家秘密在何处?”
“我不知道墨家秘密是什麽?”
“唉,既然你不说,留你何用。”游苍狗意兴阑珊,对于不听话的人他自有一套方法。
游苍狗从怀中掏一把匕首,掷到严不惭面前,刀锋没入土中。
严不惭不解其意,抬头望向游苍狗。
“我和你还有不少旧帐还没算呢。我的下巴痒得很,你哪一支脚踹我,便卸下你哪一支脚。”
严不惭怒目,凭什麽,我的命已捏在你手裡,要就一刀杀了我。
严不惭死盯住游苍狗不放,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这人最公平了,胡郁你的不惭哥哥不肯切下脚来,你愿意代替他吗。”游苍狗见严不惭仍傲骨凛然,心中不悦转头向胡郁细细说道。
胡郁点头。
游苍狗道:“爽快,你比严不惭要有胸襟,但,男人的脚重,你得用一双轻腿来抵。”
胡郁知道严不惭无法度过这一关,露清晓不知何时回来,回来后又是否会听信自己的话,走到严不惭面前拾起刀来。
“郁儿你在作什麽。把刀放下。”严不惭嘶吼。
“不惭哥哥希望你在看到月亮时,能够想起郁儿,郁儿就很开心了。”
反手持刀,刎颈一抹。
胡郁小手无力,但刀锋锐利,白皙脖子鲜血潺潺涌出。
郁儿,你真傻。
胡郁细腿一软,身子左顷,摇曳坠地。
严不惭罔顾两把利刃的威胁,站起身来。
嘶嘶两声,严不惭双肩绽红。
严不惭抱起无力站立的胡郁。
胡郁用尽最后一丝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