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认识许小伟。除了对老辛有点印象,许小伟和其他四位并不熟悉。相互寒暄之后,老辛请高院长和许小伟一同去厨房点菜,老高要辛院长不必客气,随便安排就行了。
老辛点完菜回到包间,他和高院长叙旧拉家常,相互问长问短。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开始陆续上菜,辛院长让服务员上来三瓶地方名酒,许小伟首先表示不喝,大家都知道他开车,不喝就不喝吧,谁也不敢拿酒驾当儿戏。
席间闲聊,辛院长问起体检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老高觉得很惊奇,因为这件事只拟定在市人民医院和两个区的区医院秘密进行,各乡镇卫生院根本没有通知,更未向社会公开。
老辛说:“涉及这么多人的事,哪能保得住密啊!”
既然知道了,为了增加酒桌上的谈资,老高索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
“市里操这份心是多此一举,有钱没地方花了吧?”老辛显然对这件事不以为然,他不知道事情与老高有关。
“辛院长,怎么能说是多此一举呢?这体现了政府对老百姓的关怀呀!这也是民生的一部分。”因为这件事正是老高在政协会议上提出的,对老辛的观点,他不理解。
“高院长,不是我麻木不仁,缺少爱心。你不知道,现在的农村人也和城里人一样,心眼儿多着呢,他们自用的粮食作物用无污染的深井水或自来水浇灌,把用青山河污水灌溉的粮食作物全部出售。从这个角度看,说不定咱们在城里买来食用的东西比这些村民的饭食毒性更大。”
“辛院长,你说的这种情况也是最近一两年的事,这个事情我知道,因为我一个朋友他妹妹家就在你们西山乡的土楼村。”许小伟对老辛说的情况有本能的反应,因为他就是这个主意的原创者。
“体内毒素的积累需要时间。但就体检的必要性而言,就算这些人近两年动了心思,毕竟他们此前一日三餐已经摄入多年,其他地域的人则没有这样的口福,最多也就是碰巧买到了污水浇灌的农作物或其制成品,才有可能摄入这些毒素。不过。因为污水灌溉的农田面积巨大,这种碰巧的几率可能较高,但与成年累月一日三餐的情况肯定有所不同。”高院长停下话题,端起酒杯和辛院长及西山乡卫生院其他几位领导分别碰杯,感谢他们的盛情款待。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有些人不值得可怜,替他们花钱不值得。”老辛道。
“目前还只是个行动方案,具体怎么实施,什么时候实施,都还没有最终确定,因为所需费用还八字没有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