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还算得上咱们岭南的特产之物,如今交州各处所在多有。据说这白叠子是从身毒传过来的,在九真郡中便多有用其纺纱织布的。”
郭斌目露精光,道:“哦?难道如今便有人用这白叠子织布的了?”
士燮道:“此布在《史记》之中便早有记载,称为榻布,又叫白叠。九真郡年年要往朝廷上供的,如今产得多了,九真郡中便也多有以此制作衣物的。”
郭斌道:“敢问前辈,这白叠子的种子却是何处得来的?不瞒前辈,晚辈喜爱工商,遇到稀奇古怪的物事便想一探究竟。如今见了这白叠子,心中喜爱,不知道前辈可否割爱?便是指点了晚辈何处可得这白叠的种子,那也是感激不尽!”
士燮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潜阳莫客气,此次你为我士家办了这么一桩大事,老朽感谢还来不及,更何况是这一点种子呢?你但放宽心,这种子在老朽的府中库里倒是还有一些,便都给了你吧!若是不够,你尽管派人南来九真郡收购,我自会安排人手相帮。”
看士燮如此大方豪气,郭斌心中不由得颇为愧疚。只是这棉花的事情尚没有眉目,便是说出来人家也不一定相信,所幸便瞒着,待日后真成功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