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能亲?
“换个地儿,这里这里。”甘青司支了支下巴示意,见此席若白凑上去在他唇上飞快点过,随即起身走开。
“席大公子!你去哪儿?”
“回屋。”
“你不安慰我了?”
“安慰你作甚?”
“哇,亲完不认人,席大公子你好狠的心!”
席若白拿他无法又回到他旁边,“这样可满意了?”
“不满意。”
“那如何才满意?”
“亲久一点。”
“甘夙冶你不要太过分!”闻声二人一回头只见甘云归十分嫌弃的看着他。
“我怎么又过分了?”
“正事不做成天想些下流事!”甘云归指控,大步走到他面前,“你说你一天不想着占人便宜会怎样?”
“会死。”
“……,”
“……,”
夜里白苏、白瞳、江溢与席子期趴在桌面而眠,而席若白、甘青司和金玉堂就坐在长凳靠墙合眼。油灯早已熄灭,屋中火炉仍是作响,伴着深睡的呼吸声夜更沉了几分。卧在床铺的人掀开被子,摸黑许久才穿上鞋,她踉跄几步到木箱前翻找半天,最终拿出几张长毯。借着窗边月光走到桌边给几人盖上,又来到甘青司面前,望着几人睡颜她驻足许久发出低不可闻的哀叹。
“前辈,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一句话让老妪的手顿在半空,她颤着手抹了抹眼中热泪,许是有些意外的缘故,眼角泪水都未曾擦干净,她看着双目清明的人,道,“告诉你什么?”老人的声音十分沧桑,藏着道不尽的无奈,她又劝道,“明日早些走吧。”
“前辈,您认识小玉儿?”
“小玉儿是谁?”
“前辈知道的,他身有灵鬼两力,兴许与玉岭有关。”定定看着她,甘青司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您应该清楚,可若是前辈不说,这件事只会埋得更深。”
老妪驼着背走回床边,她遥想着什么,道,“我只是一个住在深山多年的孤寡老人,哪知道你们的目的?”
“此处迷魂阵不少,行尸更是众多,若不是通道法之人怎能在此凶险之地生活,日前的黄法道灵人应是前辈吧。我见前辈对小玉儿十分上心,可是您认识他?”
老妪长叹道,“我不知道,也不认识。”
“那前辈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画上落款人是谁?”
老妪看向那幅年代已久的画,目光深沉,“你问这个作甚?莫不成你认识她?”
甘青司摆首道,“我并不认识,可她落款留的那个印记我在山洞中见过。”
“山洞?何处的山洞?”
“卫海上的一个荒岛。”
老妪满眼泪水,一手拍在膝盖,叹道,“造孽啊。”
此时大多数人都已转醒,唯有金玉堂还有些迷糊,他揉揉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象不明所以,待他对上泪眼朦胧的老妪,就见她眼中哀切满是留念。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玉堂。”
“在哪里长大?”
“金华。”
“可有家人?”
“从我记事起就是一个人。”
“你的名字从何而来?”
金玉堂掏出胸口红绳,护身符正面绣着个金字,而背面为久安年神乐,“原本大家都叫我小堂,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