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般吧,厨房那边说不够人手,要我们把地窖的菜洗了他们待会过来取,要不师兄帮忙洗洗,我这边还没弄完。”
“好。”
“对了师兄,水要到后山东面取,打水的桶都在厨房。”他一说完两道人影风似的刮过。没一会儿尤西洲和甘青司一人拿着两个桶就往东方跑,看得罗衣漱诧异,“他们这么喜欢担水的吗?”
席若白无奈一笑,“也许是吧。”
“对了,师兄,那位公子是……,”见席若白略微一怔,他也觉太过冒犯,道,“七师兄,抱歉,我不该这般无礼。”
席若白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让师弟多想了,便解释道,“并无,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向你介绍罢了。”
“诶?”
“他唤甘青司,来自北楚通都,也是我良人。”席若白说这话时眼中满是柔美的笑意,只把罗衣漱看呆。
回神过后他点头道,“那我以后便唤他甘公子。”
“嗯。”
也不知两人跑得有多快,这边刚把菜从地窖拿到篱笆旁,那边就急冲冲跑到两人面前。跑得虽是快当可桶中的水却未洒,罗衣漱不得不佩服起两人,顺道反思反思起自己。
席若白缓步迎向甘青司,轻轻擦去他额角的汗,道,“借你发带一用。”
甘青司一边喘气一边点脑袋,开心得不得了,别说是发带,头发他都借得。
大哥你也不想想人家拿你头发有什么用?
席若白将落在背后的披发尽数拢尽手中,正在编发时,甘青司已走到他身后接过他顺滑的长发,将自己发带一扯咬在嘴中,就开始摆弄。而席若白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候,神色如水,把尤西洲看得呆愣。
等把头发绑好他便坐到矮板凳上掰菜叶,甘青司也将桶中的水倒入木盆,他几下又跑到罗衣漱面前问道,“小仙使,我借用一下厨房。”等对方应后他便跑到厨房去鼓捣,尤西洲以为他要玩什么花样就跟过去看,就见甘青司在大锅前生火烧水,动作很是熟练。
“我说你干嘛呢?”他不耐的问道。
甘青司答道,“还能干嘛,当然是烧水,你没碰着那水有多冷?听欢手不得冻僵才怪。”他一了爱极了席若白那双如玉的手,拿剑合适,可舍不得他受冻。
尤西洲有些来气又不知在气些什么,等到甘青司忙里忙外的烧水又帮着席若白洗菜,他才闹明白。
当然气,本是来这受罚,可两人偏生如同老夫老妻的过起日子来,能不气吗?
想完他又自个儿跑去担水,本以为避开两人就能解气,没半会儿甘青司又拿着空桶追上他,还一边乐呵道,“哟,就打上了。”
对方毫无芥蒂的样好像之前并未发生过什么,尤西洲也懒得深想,道,“你也别偷懒,梦岭全门这么多弟子,不知得要洗到什么时候,这水还早着呢。”
甘青司恍然大悟道,“说的是,那我得赶紧,要不来不及烧水了。兄弟先走了!”他三两下灌满了水便急忙往竹屋跑。
看得尤西洲留下一声感叹,这甘青司还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更让人来气,气什么呢?气自己活生生看着两人恩爱,自己遭罪,真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