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兵出击,孙里领一万先遣部队行军快速,本想绕过狼烟台,但百狼烟台百米一座,孙里绕了近三十里还未看出破绽。
“唉,还是被发现了。”
前方滚滚狼烟升起,孙里无奈,这几日奔走,将士略有疲惫,本不敢贸然进军,但诸葛有我极力谏言,孙里只好帅兵,直逼樊城。
“主公,如今敌我情况不明,若贸然出击,唯恐中敌人埋伏。”
樊城,蒯登得知北方有军队入境,还以为是新野已定,自家部队凯旋归来,听许志远提醒,蒯登才反应过来。
“就算关鸿不堪,几日便被两位长老拿下兵权,那也不会直接帅兵而归。”
听着蒯登的自言自语,许志远松了口气,“主公英明。”
一万精兵不是太多,蒯登得知孙里情况后,便放松了下来,“志远,城外这一万人马,也想攻破樊城?”
蒯登觉得好笑,最后看着孙里竟然还分兵围城,蒯登失声大笑起来,“哈哈,这哪里来的乡野村夫,于我兵力相当,竟然还敢分兵围城。”
孙里的举动,已经成功的让蒯登放松警惕,城下兵马分为四部,为以南门最为薄弱,竟只有两千兵马据守。
“志远,南门近邻港口,不得有失,你且帅兵四千,定要大破敌军锐气。”
蒯登下令,但是许志远迟迟不接,蒯登紧皱眉头,不悦的说道:“难道志远畏战?不愿拿下首攻?”
许志远一惊,只是内心有一丝不安,但是苦无证据,许志远心知,若不接下命令,蒯登也会派他人前往。
“末将惶恐,得主公抬爱,定万死不辞。”
“好,快去点兵,带我杀破敌军。”
南门大开,四千骑兵蜂拥而出,“杀。”
许志远手持长枪,一马当前冲入营地,只见大营空空如也,心知中计,但想退却,已来不及。
“放箭。”
“来将何人?还不下马受降?”
许志远在大营中,吃力的抵挡着箭雨,听着营外有人劝降,重将士都整齐的看向许志远,“众将士莫慌,敌军不过两千兵马,快随我冲杀出去。”
虽然这么说,但许志远心中清楚,这哪里是两千精兵,看来蒯登是中了疑兵之计,敌军大多数都埋伏至此。
“拒马!”
许志远还未跑出大营,营门便被拒马堵住,四千兵马犹如瓮中之鳖,已经无力翻身。
“缴械投降者不杀,献校将首级者赏金百两,献上将首级着赏金千两。”
许志远的队伍里一阵骚乱,几波箭矢已经打垮了士气,如今只要头像便能求得生路,就算不起兵变,许志远也很难杀出血路。
“可恶,主公为何还不来救。”
孙里只围不攻,蒯登自然不敢出兵,如今只要耗着许志远,樊城便可手到擒来。
“主公,许将军南城发出讯号。”
果然,当蒯登知道中计,但看着其他三门的重兵,便放弃了增援的打算,“敌军定有伏兵,若贸然出击,唯恐樊城有失。”
樊城固若金汤,蒯登不怕敌军强攻,只要鲜卑能拿下新野,樊城之危,自可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