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军离开堰城已有九日日,李风如往常一样早起练功,黄老的功法,李风已经倒背如流,管庭在襄阳教受李风的刀法,也有所增进。
“唉,看来还需要勤加练习,不然时候真的只能屈居后方。”
一套刀法打完收工,虽然觉得不适合自己,但是为了保命,李风还是坚持练了下来,“主公!”
等在一旁的贺绍,见李风已经练完,急忙的小跑过来,“主公,刚才郭准又抓住一波人,这已经是大军离开期间的第十波了。”
李风冷笑,糜子画带人一走,只留下少数糜家将领镇压堰城,堰城蔡氏虽然表面还算安分守己,但暗地里已经筹划着联系上庸。
“无妨,我已经通知王庆,就算他们逃出堰城,王庆也会拦截。”
贺绍早知王庆此人,见李风胸有成竹,贺绍便不敢再做谏言,“贺绍,有话就说,别学他们磨唧。”
李风不会自持己见,他不会认为自己有多么聪明,就算再聪明的人,也会有放错的时候。
李风的表现,贺绍非常惊讶,若是其他主公,贺绍敢肯定,绝对不会有次心性,“主公英明,绍甚是羞愧。”
贺绍不知李风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李风凭什么走到今天,“你我不必如此,我本无夺天下之心,只怕要屈你之才。”
“报!”
听李风的话,贺绍表明心意,可刚想开口,门外却传来急报,“主公,樊城传来消息,孙里已经兵临城下。”
大战将至,李风接到消息的时候,许志远已经被围一夜,整夜里,军心渐渐离散,不少将士连夜出逃,“该死,主公为何还还不出兵。”
大帐内,许志远被逼问战况,虽然心知援军不可能到来,但是许志远还是不肯投降,“诸位,事已至此,我许某也不隐瞒,主公唯恐樊城有失,定然不敢出兵了。”
此话一出,帐中哗然,许志远怒吼一声,见众人才逐渐安静,“人各有志,主公对我又大恩,不愿随我死守营寨的,在明日之前大可离去。”
这不是试探,众将士的心中知道,这是许志远想放手一搏,只留下誓死效忠的,才能坚守这敌军大营。
“大哥,我们不拿下太守人头吗?”
许志远发话,自然有人想留,有人想走,邹林松本以为许志远会力压三军,没想到会是今晚这种结局,“哼,算许志远走运,今晚不能下手,许志远丢车保帅,而且武功深不可测,我等若要乱来,必不能全身而退。”
今夜留下来的将领仅仅只有两位,这是多年与许志远出身入死的副将,许志远很欣慰,开心之余,与两位副将喝起的烈酒,“来,我等兄弟,不能同年同日生,愿能同年同日死。”
日出东方,大营内只有不到五百余人,许志远带着酒气,看着五百名死士,心中豪情万丈,“今日,我许某能于诸位同生死,心中倍感荣幸,若有来生,定不忘诸位大义。”
“喝!”
五百坛酒一饮而尽,五百将士气势如虹,“兄弟们,随我冲破敌阵,杀回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