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行事,若取不得,便退回来。”
秋德忙道:“是!”
天夜这才思忖:“秋老招赶,我定有责任。他昔日为保我兄妹二人,挺身抗歹人,如今他有难处,我何不承他恩情,助他一助,一来可与地商皇交好,二来报昔恩。”想罢,便道:“老前辈放心,小子虽非绝世高手,但行走东临,也看的是义字,此行小子定尽心竭力。”
秋增喜道:“好,德儿果真交得好友。门外三十多人,你二人挑二十人去。万小兄可需称手庸持?秋家虽无至宝,但些许稀奇家珍还是拿得出手的。”
“倒不需,小子自有护命兵器。”天夜道。
秋增心中赞许,笑道:“也好,宝剑锋难执,身拳游易止。”他秋家便是魂持亦拿得出,本以为他会索要魂持,哪知他竟谢绝了。秋增又怎知,他那乾坤刀,岂是一般庸持,此等失落之物,竟命缘一般落入其手,又因其师傅所赠,他怎不珍惜,便是那无上魂持,他亦瞧不上半分。
秋增道:“尔等将养一夜,明日清晨出发,去吧。”
“是,老祖,德儿下去了。”秋德恭声应道。
“小子告退!”天夜拱手道。
二人退出屋子,秋德为难道:“万小兄,对不住了,本想尽地主之谊,哪知害得你涉险。”
天夜笑道:“秋掌柜,此等小事,你怎同我客气了。便是那无底洞,我也同你走一趟,又何妨。无事无事!”
“嗯。”秋德只得附声,又挑了二十位灵念境,命其明日清晨来见,一切完事,便带着天夜回屋去了。
此时秋增屋外有人推门而入。
“老祖!”
“嗯!说罢。”
“据几个门下势力称,当日有西渊子,冥炀,莫天奇三人围杀那蝎兽不得手。三人险被那蝎兽反杀,幸有一自称御刀夜的少年,与蝎兽战有些时,又有莫天奇候机出手,方将那蝎兽斩了。”
“嗯,也好。”
“老祖,怎时时关注那?”
秋增摇头叹道:“你不知,十数年前,我在碧际林遇着那蝎兽,与之战了平手,将他打回深处。我也挂了伤,回程时,不知哪冒出个白发魔人,也不知与我甚么恩怨,出手欲取我性命,幸在我虽魂缺力乏,尚逃得了,但那魔人一身是毒,害我颇深啊!返家后,我便私下放出风声,说那碧际林有一处沼地,沼地里有一巨蝎,藏有宝物。一时,传遍东临,纷纷去寻。但昔年东临十锐,死者已去,亡者无存,失者难寻,我尚杀不得那蝎兽,何况他人。老夫借此,一可削外势力,二可诱那歹人,然至始至终,只得其一不得其二。”
“若在此天地间,还怕寻不得那歹人。”
“便是如此,呵,你下去罢。”
“是,属下告退。”
是夜,冷风习习,寒气阵阵。孤月高悬,繁星静挂。那处夜市喧闹,此番贵府寂寥。喧闹处,灯明火亮,人言犬吠,碰杯敲桌,吆喝逗趣,哪是落夜?寂寥处,叶动枝摆,水滴石响,书翻笔计,落棋饮茶,真非哗昼。
忽有一黑影,夜探秋府,翻过高墙,跃过河道,隐在园内假山,避往院外榕树,直朝秋当家住屋处摸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