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府之人受命哪得不从,亦显着灵念境中期修为,想得个功劳,遂偷入秋府。
哪知他方入秋府,秋增便知有人趁夜探其府邸,为怕打草惊蛇,他祭出神之法,肉身依旧屋内坐着,神魂轻飘飘似一缕青烟,透上屋顶,望得远,看得清。
只见那阴家探子竟悄身踮步上秋德屋顶,趴在顶上透光瓦片处,正往里头瞧。
秋增惊怒之下,就欲奔飞去一掌将此贼打死,却见那贼蹑手蹑脚又离去,转身朝另一屋子移步。
只因此贼得了阴占命令,只来探今日顶撞他的少年。他见屋里人并非少年,故而又离去。
再探邻屋,便隔着秋德屋,那贼从门缝往里一瞧,果真有一少年躺在床上,已然睡着。他见得仔细,翻身跳上屋顶,想望得更细,方便下手。
那贼自恃修为尚可,不禁轻声嘿嘿一笑,侧头正欲拿出弩箭。
岂料惊醒天夜,他凭空吸住乾坤刀,刀尖朝着屋顶,屏息静待一刻,运魂嘶地一声,残魂刀透顶而上,未破砖瓦,却刺透那贼身躯。
魂力遭割,那贼无法隐藏修为,大惊下,哪敢停留,当即似奔如爬般飞空而去。
此时众护卫察觉有不明魂念,皆赶至周遭,又见远处一人影飞掠,也知有人暗中密探,遂赶去报予上级。
秋增躲远远瞧得仔细,却看不透凭空一闪,穿透屋顶的那抹蓝光究竟何物,因见那贼逃走,遂喜道:“好小子,那灵念境中期也只得狼狈逃走,此般能力,定有破束境修为。”他又望了眼四周,见护卫戒备,才安心复回肉身。
一夜再无事,落了个清净,众人歇得更熟。
且说阴家探子回报阴占,将详细说明,气得那阴占摔杯砸碗,指奴骂婢,又担心家内寻人,急忙遣回那探子。因又想着他阴霸王何时受过此气,一夜苦思无策,睡不安,歇难稳。他跳起身,出屋门随手拉过一个婢女,不管美丑便往床上摔,又扑上撕开素纱衣,见着粉肚兜。
真个粉艳迷人魂,阴占此时火气有减,定眼一看,那婢女眼眸含露,贝齿轻咬,楚楚可怜柔水化,娇娇动人绛花身。口里不住喊着少爷饶我,嘤嘤声甚醉人。那阴占听了更是欲火难灭,急撩起裙,见着白嫩嫩细腿,一时难控情欲便脱衣欺压而上。
那婢女娇喘吁吁,又不敢反抗,只得任他趴在身上耕作。
良久摆布,那阴占一发而绝,再难有力。此时气愤渐消,便搂着婢女呼呼大睡。
翌日,秋德起身去唤天夜。
哪知天夜清早见此院较阔,便舞刀练了半个时辰。
井风见他叩门无人回应,忙道:“三当家,万公子在前院舞刀。”
秋德听了,笑道:“这样,瞧瞧去。”说着,便走前院去。
那前院周遭本有护卫把守,见一少年起刀有半个时辰,亦看了片刻,倒忘了身份。有不少人见他刀法甚佳,亦跟着演练起来。
井木看得出神,喃喃道:“万公子,好生刚毅的刀法。”
“几个月不见,他已有这般能力。”秋德亦啧啧称赞。
天夜忽想起先前遇到那女子支箭贯射万里高空,祥云皆尽之力。故也学她那般,刀朝上一刺,冷芒直上,却不过二十丈高,再莫能高一些。他看罢,不禁自嘲一声:“萤火莫与皓月争辉。”因见四周人数愈多,忙收刀整装。
秋德上前笑道:“万小兄,怎知你有此般剑术,叫人莫敢与你比试矣。”
天夜笑了声,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