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回来拉走一波男生的时候,大堂里面也没有几个闲人了。毕竟当事双方都已经在酒店外,管酒店鸟事,虽然那个平头哥说是要把人送医院,鬼大爷知道人拉到哪儿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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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手,紫晶龙是开门迎客的服务行业,虽然不怕事,但是莫生事,莫谈事。笑嘻嘻迎接张麻饼那一堆同学的中年男这时候换了一张面孔,阴沉的面孔配合阴冷的语气,将站的整整齐齐的工作人员训的气都不敢出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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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学海开着车转到去鸡笼乡的县道上,后面那种清脆的耳光声已经停了,后视镜看得出来除了长发男外,其他几位脸也肿得像个变质的石榴。“小张,这几个你准备怎么办?”既然小张表现出了超越普通人的武力值,周学海不介意问问他的打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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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先问问哪里冒出来的这几个虾子,看着处理呗。”张麻饼倒是不在乎这种小混混的根由,大不了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总夫妻身边不缺那种社会网络的保护,自己同学都在封闭式的学校里,难道还能玩出花来?自从和老张上演全武行开始,心里住了个小妖怪,几年下来虽然没长几两肉,但是这身手和脑袋瓜是越来越灵便了。也不太虚火这种社会闲杂人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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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开出四五里地,将几苗人拖下车来。张麻饼又是一人甩了一个巴掌,四个杂鱼被这阵仗给蒙住了,个个忙不迭的跪地就是一顿嚎哭。听堂子里老人们的传说,一般这种荒郊野外半夜无人的时节,道上的朋友们手都比较黑,不知道是这种强烈的环境氛围刺激,还是身处黑暗中释放出的野兽越发的肆无忌惮。一般半死都是侥幸,一不小心搞成失踪,哭皇天都没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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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哥,且且且听我我解释,解释”长毛男已经不复饭店里的嚣张,话也不利索了,鼻涕眼泪涂在肿胀的脸上像一泡稀释的狗屎。尼玛还要抱哥大腿,踹不死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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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长毛男心里怎么想,口里已经由谄媚变成了胡说八道,这个小崽子下脚也没个轻重,奔着第三条腿就来,曰了个曰!还是赶紧脱身,“小弟几个招子不亮,冒犯了大哥,小弟这里赔罪了。”边说脑袋当夯锤一边朝泥巴地里使劲磕,“小弟手欠,惹了您的人,愿打愿罚,千万饶过这条小命。”长毛男也知道这事没法规避,硬着头皮直接认账认罚,倒也有股子死猪派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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