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敢偷老娘的桃,活腻了!”
楚梅双腿一紧,锁住了对方的咽喉。但那人垂死挣扎间,竟生生撕破了她的裤子。
“嘶啦”一声,春光大泄,迷雾里一双修长、洁白、笔直,圆润,滑溜溜的**破壳而出,似玲珑剔透,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泛着银月般绚烂的光辉。还有那底下的一条粉红亵裤,更是摄人眼目,勾人心魂。
“该死!”楚梅双腿一绞,咔嚓!那人脖颈断裂,命丧于亵裤之下。然后她又扒了那人的衣服,牢牢地裹在腰上,遮住了**。
很快,那雾气涌动间,一声声邪邪地笑,低低地响起。
楚梅瞟眼,见拓跋瑱一手抚唇,一手御敌,并且还饶有趣味地在她身后打量着,嘻笑着。
“让你们看,让你们笑,挖你双眼,割你舌头。”楚梅发疯一样,惩治着攻上来的敌人。
转眼间,地上都是嗷嗷嚎叫,瞎了眼睛,少了舌根的伤者。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不敢上前的破胆者,他哼哧两声,拔腿就跑。
“看了腿,还想逃?”楚梅用剑劈断树上的藤条,用力一甩,精准的套住了脖子,再猛得一拉,将那哇哇大叫之人拽飞,拖到身旁,踩在脚底。
“你们不是喜欢偷裆吗!”楚梅抡起脚,狠狠地往那人裤裆下一顿猛踢。
一阵嚎啕大哭后,只听见噗!啵!一声脆响,裆里稀碎,那人翻起白眼,一命呜呼。
所有盯着看的男人,裆下一紧,浑身发毛。
“谁还见了?你见了吗?”楚梅转过身,冷冰冰地看向拓跋瑱道。
“哎呦!最近老睡不着,眼睛迷迷糊糊,看什么都不清楚!”拓跋瑱心肝直颤,表情夸张到满脸扭曲。
一旁的拓跋容和楚玥,也是尴尬至极。
很快,那些被打趴下的杀手,纷纷躲进迷雾,钻入沼泽,消失无踪了。
四人本以为脱险了,遂不知危难才刚刚开始。
突然,整片沼泽犹如万倾洪流,疯狂地翻滚咆哮起来。无数像肠子般的黑口凄洌地暴张着,仿佛是一条条延伸向十八层地狱的罪孽魔道。
狰狞的黑暗和邪恶让人孱弱,恐惧。他们感觉自己的躯体正在毒雾的侵蚀下,钝重而飘忽地抛向深渊。人的意志和思想也在逐渐的被撕裂,像丧尸傀儡般屈服于邪恶的阴影下迅速地自我毁灭。肌肤没有温度,感觉没有痛苦,仿佛陷入寂静的永睡,回忆冻结成冰,生命也正在一点点的流逝,犹如沉睡和死亡。
“这毒雾对人的影响越来越大了。”拓跋瑱用内力护住心脉,抵御着侵蚀。
“小心啊!这次的对手很强大。”拓跋容冷眸似霜,警觉如兽。
他们已经嗅到了澎湃的杀气,周遭迷雾汹涌,危机四伏。
突然,一剑袭杀,魔音裂空,百鬼嚎啕。那剑极细,泽幽蓝,阴寒如黄泉冥河,厉辣如百炼鸠毒,凶狠如亡魂恶鬼,迅疾如霹雳雷霆。
拓跋容腾空一跃,迎面相击。他身法灵动飘逸,宛如天外飞仙,曼妙潇洒地长空旋舞。但动作快得惊人,如追光掠影,如灼目流星,刹那闪现。
“轰!”璀璨星芒撞上了幽冥寒气。两剑一正一邪,互相厮磨,互相震颤,对峙间,只瞧得剑刃上爆裂出了呼啸的红焰和悲泣的鬼烟。两者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汹涌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