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寒轻盈地搀过了手,突如其来的细嫩光滑,让他情不自禁地摸了几下。
此刻纪若寒已经摆脱阵法压制,继而从新恢复到了真人的境界,而一身的修为在分开滔天巨浪之时,便已展示的淋漓极致了。
但如此颓唐的举动,倒也怕引起纪若寒的反感,随后俩人探索着向下飞去,而原本分开的湖面开始合拢起来,瞬间平静如镜面,端是看不出半点异样,依旧蓝的恬雅。
说来也奇怪,不知飞了多长时间,那璀璨的星云始终无限遥远,一如最初的模样。开始叶景天一路耐着性子,在这个静谧无声的世界里,飞的时间越来越久,终是忍耐不住了,道:“在漆黑的空间里,寻着光点飞行这么久了,寂静的都能吓死了!”
若说寂静能吓死人,这倒一点也不假,眼看着暗黑之中,寻着星光飞去,但此过过程中,就像急速下坠一样,无边无底,怎叫人不瘆得慌。
纪若寒道:“别急,等会就到了。”
“这一路上,你总是神神秘秘,问你去那里,但答复始终是这几句话,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到底去什么地方啊?”
“我只去过一次,你若让我说出具体,我也说不清楚。”纪若寒解释道:“几个月之前,我负气离开,莫名来到此地,后来我又几次找寻,却终不得入口。”
叶景天一万个不相信,道:“那为何你初次带我前来,便能找到入口了呢?”
“你当我是如你那般,终日闲看风卷云舒,浑浑噩噩的渡日子?”纪若寒忍不住挖苦了几句,又道:“我为找了寻找此地,可谓经历了九死一生,你要知道这里分生、死、晦、明、幻、灭六门阵法,时刻变化无常,而我为了找寻其中规律,有好几次都险些丧命。”
叶景天一听如此危险,便不好再多问询,但又不知是怎样的机缘,难免心内产生好奇,几番欲言欲止,似是明了他的心思,纪若寒说道:“你与胡莉谈论功体,我心生好奇,那时便多听了一会儿,所以知道你是个门外汉,不懂功体的重要性,甚怕胡莉耽误了你。”
叶景天道:“我一介书生,半路出家,对于方外之事,有很多不懂,自是在平常不过,但你说怕她耽误了我,此话又该何讲?”
“功体要有心法才能修炼,若是炼错了就难免会伤到根基,而道理亦如庄家一样,这根须受损之后,那还会长出粮食吗?”
说话之间,他们穿过了一层无形的水膜,登时景色一变,落在了浮空的山崖上,但观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
而前方影绰现出的一座祭坛,更显得极其幽晦沉闷。
见此情景之后,叶景天也不在讨论功体了,而连忙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地方,我的机缘所在?为什么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好像哪里出来纰漏……我去上前一观,你且在这等我回来。”纪若寒眺望向前方,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显然这并不是她想要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