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进入宣室殿内,便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在与自己对弈,“王后好雅兴”,嬴政赞许了一声便向棋盘看去,这棋盘上的棋子有点诡异,“这是什么路数?”阿房无语,“王上连这都看不出来么?”
嬴政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嗯并不像寻常棋局。”阿房掩嘴偷笑:“笨!”于是便把棋盘转了过来,“王上这下子可看出来了?”嬴政看着转过来的棋盘之上,哪里是在下棋,王后用黑白棋子摆了一头猪,嬴政十分无奈,若是换了旁人如此捉弄他不知道被烹了几个来回,可偏偏是阿房如此做,他会不怒反笑。
“王上觉得臣妾画的可好?”
“甚好,与王后神似!”嬴政看着阿房吃瘪的表情,心中暗爽,自己耐心的把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捡了起来,“王后如此“聪颖“,不如与寡人杀上几盘,输的人寡人还没想好。输的人便欠对方一个许诺。”
阿房推脱说:“臣妾棋艺不精,陛下还是找别人吧。”阿房真的不是谦虚,而是她素来不喜欢这么费脑子的游戏,小时候怎样都不肯学。嬴政却以为阿房以退为进,觉得他的筹码太小,自己便后退一步,“如此,寡人输了便许给王后两个,王后若输了,便许诺朕一个,朕保证绝对是王后力所能及之事。”阿房沉默打算着,好像是挺划算的,可是好像自己是捞不到便宜的,可就算是嬴政提出的许诺怕是也离不开前朝之事,自己本就决心要与王兄共同辅佐嬴政了,如此自己也并不吃亏。
嬴政见阿房犹豫,便继续说道:“想不到王后也有胆怯如鼠的一面。”阿房明知嬴政在激将,可偏偏这激将法就是好使,一面暗骂自己蠢,一面又答应着嬴政。
——寿安宫中,紫檀卧榻上赵太后玉体横陈,靠在美人靠上看着一位男子正在穿戴朝服,语气撒娇一样的说道:“你就不能多陪陪哀家嘛?你可知独守春闺有多么寂寞?”吕不韦语气温和,深怕惹恼了这美妇人:“嬴政一日一日长大,你我不可再如此明目张胆。时机得当我自会来与你相见,只是你我要处处小心。”赵太后披了一件薄纱,从后面抱住吕不韦:“哀家偏不让你走,哀家是他母亲,你是他仲父!”吕不韦心中暗恼,只是却不可表现出来,转身抱起赵太后,连忙哄到:“万不可使小性子,我自是也舍不得与你分离的!”赵太后拉着吕不韦的束腰,软声说道:“那便不要走嘛。”吕不韦拗不过,又想到今日甘罗所言,便正色说道:“我有一事有劳太后!”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有劳?死老头子,有话快说”
“王上欲将王后安插在军中,劳烦太后牵制住王后的心思,让她没有精力于前朝。”
“怪不得那小子今日解除了王后的禁足,看来王后并非外界传言那样不得他宠爱,如此看来,那小子怕是坠入情网了,才会在一女子身上如此上心,可这世上的漂亮女人哪一个不是毒药,特别是漂亮又聪明的女人,怕是将来有一天,那小子玩儿火**。”赵姬的脸上露着妩媚的微笑。
“你便是我的毒药!”说罢吕不韦在赵太后脸上亲了一口,谈到嬴政和阿房算是把刚才的话题茬过去了,赵太后心思转移,一时忘了刚才蜜意情浓的缠着吕不韦,吕不韦也借此脱身,
——宣室殿内,两人正在对弈,嬴政摆出君子风范,便让阿房先执先手,谁知阿房第一子便落入棋盘中央的“天元”,这一举动引得王上一惊,随即又大笑,之后便捂着肚子笑到停不下来,嬴政心想这哪里是臭棋篓子,这是个大傻子,阿房看着嬴政如此无情的嘲笑,便用冷峻的目光盯着嬴政,嬴政见阿房脸色不好,急忙收敛了自己,怕是再笑真要惹恼了这小丫头,于是便故作沉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