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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皇上近来身体迁安,今日的御门听政就取消了。各位大臣请回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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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又不用上朝的消息,在午门外等了半天的大臣们议论的更厉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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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人,来到午门前,朝着内廷宦官问道:“下官户部侍郎曾泰,请问公公,皇上欠安,我等可否进朝拜谒太子殿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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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宦官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反而愣住了,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这…这…太子现在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各位大臣,请回吧,请回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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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内廷宦官急忙又走回了午门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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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侯,既然不上朝了,老夫也要要回府补个觉了。告辞,告辞了。”说着,李善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混迹到了离去的人群之中,消失了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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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李善长与其他大臣离开的背影,蓝玉不免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没想到,自己布置的局到李善长这里竟然碰了钉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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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侯,似乎韩国公没给您面子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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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朝声音处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心腹,左佥都御史詹徽已经走到了蓝玉的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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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东西。事情没看他干什么,装聋作哑到是游刃有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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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难怪。当年胡惟庸倒台的时候,这位李太师即是胡惟庸的恩师,又是胡惟庸的亲家,可人家竟然还能屹立不倒,直到今天还位列朝班。没有这等柔软的身段还真做不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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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可惜这老东西不为所动,否者,这朝内的文官集团岂不是唾手可控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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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詹徽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蓝玉,试探地问了一句:“永昌侯何以非要对彭鲁文的那一条无妄天谶而大费周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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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燕王么。”蓝玉也不理詹徽,只是仍用目光看着大臣们离去的方向。“彭鲁文说,北平府当有圣君出。这不明显说的就是燕王朱棣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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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徽扑哧一乐。“永昌侯是不是太敏感了。太子是长兄嫡子,如今君臣名为已定,各安其职,燕王再厉害也只能是为臣为藩。况且就单论燕藩的三卫,也不过是区区万人。何必怕他意图不轨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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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詹徽这么说,蓝玉回头看了一眼他,似是不屑地乐了一声,说道:“呵,你怎么和太子一样单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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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蓝玉又将目光重新放回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