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三少浑身僵硬头脑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脱得精光的,直到夕冰凉的手掌抚着他颈子时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但下一刻,脖子上传来的轻柔触感,让他身子酥软得几乎站立不稳。
“你看看”,夕的手掌滑至毕铮胸口时突然道,“果然是中毒了。”
毕铮一愣,忙低下头来,他看不到自己的脖颈,只能抬起手臂看了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他一双手臂上赫然有或青或紫或黑的痕迹,有的成片有的则如点溅,果然像是被蛇腹汁液沾染所致,再混上密布的道道伤口十分可怖。
“不用太担心”,夕淡然道,“看这毒瘢的性状,应该中毒不深,否则早该腐烂露骨了。看来你身体还真是不错。”
毕铮紧张地拿水在那些毒瘢上使劲擦拭,却毫无效果,脸顿时跨了下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可怎么办啊?”
“你忘了,我会解毒的。”
毕铮抬头看她,想起她的话来,脑中顿时出现一副诡异的画面:俏丽的夕缓缓仰头,“呼”地一声吸出一口浓痰,之后低头“噗”地吐在毕铮胸口,微笑地将其涂散抹匀。
“难道你真的……”
见夕低头凑来,毕铮大骇,却又不好意思收回手臂,显出嫌弃的样子。
“呵”的一声,毕铮只觉得夕的鼻息喷在手臂,紧接着一阵冰凉滑腻的轻柔触感由臂上传来,他睁大眼睛一看,却见夕正吐出舌头,舔在他手臂毒瘢之上。
这感觉何止**蚀骨!他口中情不自禁呻吟一声。
但就在他心旌摇曳难以自制之时,又听“哧”的一声,夕轻舔之处忽又传来一股剧痛,犹胜炮烙之刑。
一瞬天堂一瞬地狱,毕三少一介凡夫俗子哪堪负担?“哗啦”一下,毕铮身子一软,便仰头栽倒在水中。
夕吃吃一笑,一手搂住他脖子,一手捏住他双颊逼开他双唇便一扎脑袋将自己双唇靠了上去。
双眼睁得滚圆的毕铮不知她此举何意,却猛然感到一条冰冷细腻的东西由口而入刺溜一声经喉头钻进腹中。
意识完全涣散模糊,身体除一处之外也皆是软若无骨,毕铮心中叹道:想不到第一次吻上女孩子的双唇,体会竟是如此深入,想必这记忆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这样的深吻看似浪漫,体会也的确深入骨髓,却绝没有那么简单!
下一刻,毕铮只觉得胃内翻江倒海,仿佛宿醉的早晨想呕又呕不出,腹中似乎被一根粗大的擀面杖东捅西戳,让他疼得眼泪鼻涕同时迸发。偏偏夕似乎还嫌不过瘾,紧紧对着他双唇,口中一刻不停。
这下,毕三少的身体是彻彻底底地软了。
“再忍耐一下,就快好了,马上就出来了”,夕的舌头伸在毕铮腹内,口中竟还能低声安慰,更可怖的是,她这安慰之语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呕——”,毕铮口中喷出两股墨绿的胆汁,夕的双唇也恰在此时离开他嘴,若非她手臂仍搂在他脑后,毕三少此时恐怕就要沉入湖中了。
“好了”,夕将毕铮身体扶正,待他站稳,便捧了些水漱了漱口,“你体内的毒都帮你解了。”
看她表情姿态,似乎对毕铮口边犹自滴落的绿色呕吐物毫不在意,在毕三少的干呕逐渐平息后又道:“身上的就容易多了,你除了脖颈胸口手臂外,还有什么地方沾过那大蛇的体液?”
毕铮一呆,不由看向自己身下,他记得夕刚被自己拖出蛇腹时,大股蛇腹粘液便喷在自己裆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