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一脸犹豫为难,好似心有所动,又难度很大,内心万分纠结的模样。
“周市长,实不相瞒啊,你家这情况,就好比在一个干涸的河道里生火,平时还好,一定河水下流,势不可挡,必定将这火给生生浇灭啊!我虽然有解救之法,但是自己也要付出很大代价啊!”
我依旧是一脸的为难。
周市长却是看出了门道,凑上来又是一通利益好处,甚至还不惜婉转的对我进行威胁。
终于,迫于周市长的“压力”,我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几经辗转,多番周折,当和周市长达成合作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帮助解决问题的意向之后,大半天已经过去了,于是相约次日上午再次来到周市长家进行具体操作。
没有过多的耽误,交代好需要准备的东西,又给市长夫人留下几张可保她平安度过今夜的符箓之后,我就搭上了回家的城乡班车。
因为担心家里人会不放心,所以我没有丝毫的停顿,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天黑之前安安全全的回到了家里。
妈妈倒是问我一整天都干什么去了,我就说只是简单的溜达溜达而已。说实话,没有如实回答倒真不是我可以的去欺骗妈妈,只是即便我真的说去给市长解决问题去了,妈妈会信吗?
吃过晚饭,陪着爷爷奶奶聊天,毕竟他们是老人,而且这七年我都不在家,亏欠他们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对于父母,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弥补,但是爷爷奶奶岁数已经很大了,我必须抓紧绝大部分时间去陪伴他们。
终于墨迹到了晚上8点,在大都市里,这个时间也许真的不算什么,但是在2011年的东北农村,尤其是对于年纪很大的老年人,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
爷爷奶奶都铺好被褥开始睡觉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进行一些必须的准备工作了。
在从普市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思考过了,要想解决周市长家的问题,凭我目前的实力,来硬的一定是万万不行的,必须要取巧。而且即便是用巧劲儿也是需要我拿出杀手锏的。
并没有一味的贪功冒进。
回到屋里,坐在炕上,我首先收敛心神默默调息,将灵力已经精神力都调整到最巅峰状态。
这个过程还是十分顺利的。不多时,我从炕上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屋内空地中间,不徐不缓的揉了几招太极,继而缓步行至书桌旁边,看着书桌上摆放整齐的物件。
朱砂,一沓黄符纸,两张符纸,一支狼毫,一块安神玉。也许是强迫症,我又简单的整理摆正了一下这些本就很规整的物品,然后站定存思。
为了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我打算画一张阴盾符。此符义如其名,将此符施加在某物之上,那么此物对于各路阴物来说就是一种极不喜欢又像盾牌一样坚不可摧的存在。
这里又要科普一番了。符箓也是有等级的,从最初级的黄符纸,一次往上是、红、银、金,符箓的威力越来越大,而画符需要的功力和契机要求也是越来越高。
对于周市长家的事件,即便是用一吨的黄符纸也是事倍功半的,以我的功力一夜之间勉强画出两张并不很强的符纸还是可以的,这也是我明天的依仗。
存思的差不多了,某一瞬间,我的双眼突然睁开,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一定会为我此时的眼神而惊愕万分。
毫不耽搁,提起狼毫,使其饱饮调制好的朱砂,气息运行至笔尖,意念随行,一鼓作气,胸有成竹般的,一张阴盾符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