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鲍隆没怎么听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有苏飞甘宁二将以及万余水军足够将他们挡在江南了!刘度派出大军,内部空虚,正是直捣黄龙的大好机会!”何逸此次率军奇袭定能出其不意。
“主公英明!”
……
赤壁,一处浅滩。
“将军,这江面宽逾百丈,水深难测,我军没有战船,难以渡江!”一名先锋小校探查后向陈应汇报。
“荆州河流密布,到处都是船,你不知道去征集一些船只吗?”陈应大骂,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这个还要你说?小校腹议。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小校还是很耐心的回答道,“末将派人去过了,但是所有船只前几日已被荆州水军给征走了,无船可用!”
“这苏飞着实可恶!”陈应愤怒地挥了挥拳头。
“将军为了这个生气不值,没有船,我们可以造啊!此地树木竹林繁多,只要做个简易的木筏便可渡江而去!”鲍隆笑道。陈应与鲍隆二人原是山中猎户,因有勇力,被刘度召为将军。二人如同兄弟,关系非同一般,此时有困难,自然是想办法帮助。
“关键时候还是得靠兄弟你啊!”陈应用拳头捶了捶鲍隆的胸口大笑道。而后变了个脸色对小校冷冷的说道,“没听到吗?还不快去!”
“是,是!”
……
江北,乌林渡口,荆州水军水寨。大小战船上百艘林立寨中,旌旗猎猎。自从苏飞从江夏被派到江陵,乌林就成了荆州水军的临时水寨。
江面上,上万水军正在模拟军阵作战。
“弓箭手准备!”望着逐渐靠近的“敌军”战船,荆州水军小校举起令旗嘶吼道。
数千弓箭手面无表情,抽箭、搭箭、拉弓,一气呵成,等着小校最后的命令。
“放!”
同时小校手中的令旗迅速挥下,数千只羽箭如同冰冷的黑色死亡之手,划过无数道死亡弧线,倾泻在“敌人”头上。
战船上的敌军顿时被射中一大片,可是没有喊叫,没有怒骂,因为他们只是稻草人。
“艨冲、走舸绕至敌后,其余人准备夺船!”
话音刚落,荆州水军阵中冲出数十艘小而轻快的艨冲走舸,直奔敌船后方。艨冲等虽然体积小,装不了多少人,但胜在速度快,在水上犹如离弦的箭,让敌人只能望船兴叹!
“轰!”
楼船前的撞锤毫无花哨地与敌军战船相撞,双方船只为之一顿。
“上!”
艨冲上的荆州水军将手中钩索奋力向上一抛,三角铁钩牢牢的挂在船檐上,训练有素的荆州水军口衔钢刀,手腿并用,很快登上了敌船,与“敌军”混战一团……
一艘高大的楼船上,苏飞、甘宁正目视着战场上的一切。江面上狂怒的风与浪同行,剧烈的拍打着船身。可是狂风熄灭不了苏飞与甘宁内心的火热,改变不了他们坚毅的脸庞。
“兴霸训练出来的水军果然不同凡响,比我之前训练的那些软蛋强多了!”苏飞很诚恳的承认自己与甘宁的差距,好不吝啬的赞赏。
“将军谬赞了。”
“报~”一声悠长的声音传来。
“敌军在长江南面大肆砍伐树木制造船只竹筏!”
“果然不出兴霸所料,没了船自己动手,他们现在都成了砍伐工了!哈哈~”苏飞狂肆大笑,仿佛荆南兵根本不配做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