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和一块电子表没什么区别,只是更简单一点,并且不显示时间罢了,它就这样被戴到了我的右手腕,这让我有些不适应。
“这是什么?就这样?完事了?”我好奇的连问了三句,这手术台是给人看的?
“追踪器。”齐格尔尼淡淡的说道。
“那为什么不戴在我的脖子上,或者植入我体内,或是我把它摘下来了呢?”
“戴在脖子上会让人吃饭喝水时感到不适,植入体内这种做法又显得不太人道,当然你也可以把它摘下来。”
“我把它摘下来,然后逃跑,你们该怎么办?”
“你不会的,就算你逃掉了,你的三个小伙计也逃不掉,就算你不管他们自己走了,你也没法离开南极。”
他这话说得有道理,我无法反驳。
“我的小伙计在哪?我可以见见他们吗?”我试探的问齐格尔尼,心里没报什么希望,我只希望他们还好。
“现在不行。”齐格尔尼一口回绝了我,接着无奈的说:“你的配合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我对自己的做法稍感耻辱,因为再怕死的新兵在手握武器的情况下也会开两枪之后再投降,想起我全程笑嘻嘻的应对齐格尔尼时,我就感到恶心。
就像潜伏进来的卧底,摸清情况后再寻找机会跑路,我其实是这么想的。
“那么欢迎你,johnson先生,成为我们中的一员。”齐格尔尼顿了顿,满脸不信任的看着我:“希望你能为我们的新世界尽一份力。”
我没有回答,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的奇迹,然后慢慢的向你介绍。”这时齐格尔尼的语气突然变成了一个热情的导游,我默默的点了下头,站起身和他一起走出了手术室。
我们在一个士兵的带领下坐上了一部电梯,经过齐格尔尼的说明,我这才知道现在自己正处于南极大陆地下五十米。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看到些什么,但是一种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浮现了出来,我从前看过一部电影——影片名字我记不起来了,内容好像是在纳粹德国灭亡之前,从位于南极的基地把一支纳粹兵团送上了月球,然后在月球建立了一座庞大的军事基地接着我想不起来了,总之我的想法和那部电影中的描述差不多。
我问道齐格尔尼:“先生,可以告诉我你是哪国人吗?”
齐格尔尼缓缓的回答我:“西班牙人。”
看来他不是纳粹余孽,靠,我想的太多了,或是说这里的事情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电梯的门‘咣’的一声打开了,门开之后第一个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辆巨大的卡车,比普通的卡车至少大了五倍多,我不明白这辆卡车的用途是什么,齐格尔尼似乎不打算告诉我,所以我也懒得问他。
这间庞大的厂房里正在组装着未来将碾过北达科他州小麦场的坦克,流水线上至少有五百人正在检测零件的实用性,生产机器的轰鸣声让我感到烦躁,但齐格尔尼却面带微笑的注视着停在一旁组装好的坦克和装甲车。
跟着我们的士兵此刻恭敬的站立在齐格尔尼的身边,齐格尔尼看了眼他腕上的手表,挺了挺后背,接着我能看见的,流水线上的工人(士兵)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全部立正站好,生产机器的噪音戛然而止,一切变得安静下来了。
齐格尔尼严厉的瞪了我一眼,我也知趣的立正站好,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