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一声,几道纯阳罡气遇强则弱,巨大的反击之力,把几个道人震了一个踉跄。
几个道人大吃一惊,还以为是张九牛出手。可是分明又是玉子仲这小子站在前面。
道人于是摇动手里法器,加注更深厚的内力,再以一式“南辕北辙”,从四面八方攻击玉子仲。
玉子仲刚才也是第一次仅靠内力抵御如此强劲的攻击,心里也着实没有底。不过,这硬着头皮一击,还甚为轻松,让他心里顿生豪气。
他也不管你攻击来自几方几路,依旧用这个笨办法,运化内力硬碰硬的迎击。
果然又是一声巨响,几个道人被震得法器都脱了手,人摔出去数丈开外。
清戒院的道人还从未如此不堪一击,元沁在一边也看得呆了。地的道人们一个个跟遇见了神一样,都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小子打得如此这般狼狈。
待众人半响回过神来,满脸疑惑的元沁看着地脸色发白的道人们,一招手,连话都没说一句就把人带走了。
人一走,六经阁的院子也恢复了平静。
张九牛还眼睛盯着地,像是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太相信的抬起头,满是疑惑的问道:“都是你小子干的?”
玉子仲看着张九牛的疑惑,自己内心的不安在加剧。他顿觉自己欺骗了张九牛,辜负了他的信任。
“张师父你听我说,我……我是槐村的夏族人,曾经跟一个九霄宫的道人学过些修炼之术。”
张九牛摇摇头:“你有那么高的元尊内力,怎么会是跟九霄宫的一个道人学的?那个道人又是谁?”
玉子仲:“他叫仪真。”
“仪真?”张九牛双眉紧锁,脑子里在搜刮这个名字跟人物。
玉子仲觉得自己应该把一些实情告诉张九牛。他刚要准备说,一旁的子清伸手就要拉他。玉子仲知道子清不想让自己说出更多的底细来。
他曾经对子清说过,自己的娘子就是虹妖,这一层关系要是说出来了,那可能就招来大麻烦了。
他给子清使了一个眼色,让子清放心。然后对张九牛说道:“张师父,实不相瞒,我的确曾经受过高人指点,修炼到了高深的元尊内力……”
张九牛一抬手就制止了他,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
“嗯,你学到什么没学到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造化。不管怎么说,今日你在紧要关头出手,也是对贫道莫大的帮助,我也谢你了。”
他又自言自语道:“说你不简单,果然不假。”
玉子仲看着张九牛走向后院的背影,愣愣的立在当场。张师父刚才这句话的意思,难道已经知道自己是谁?还是他猜到了什么?
子清一边说道:“我看张师父是个明白人,只是你一出手,还是把他吓了一跳。走吧,我们去后院问问他老人家。”
到后院,张九牛正盘腿而坐,闭目调息,并无理睬谁的意思。
玉子仲小心翼翼的前,问道:“张师父,今晚你是想吃野兔还是抓个野鸡啊,我跟子清出去弄。”
张九牛纹丝不动,过了半响才说道:“你腹内的困厄丹,须得丹房的丹药化解,别无他法。”
师父一语,玉子仲呆在那里。
张九牛睁开眼看着他,“你到九霄宫来,不就是为了化解困厄丹吗?”
这两句话如惊雷一般滚过,玉子仲此时觉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