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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新出门户


    谢安答道:“的确是我的。”

    也不辩解?刘仪又问:“谢郎会用这种绿带?”

    谢安道:“不会,这是女人的,我怎么会用?”

    刘仪心里有些恼。“那是什么人的绿带,谢郎要匣之珍藏?”

    谢安笑道:“文君何出此言?我不过是用了一个匣子装而已,若是有心珍藏,便不会随意放置,更不可能让文君找到。其实,这绿带是我捡来的,不出文君所料,是一个美貌的女郎遗落的,我拾了来。那是在我与你成亲之前,因为我那时对女色有些向往,如今我已经与夫人成亲,尝到了鱼水交欢的滋味,便是给我一个貌若天仙的女郎,我也不要。”又朝刘仪走近两步,揽住刘仪双肩道:“有如厮娇妻在怀,我谢安已心满意足。那绿带就随夫人处置吧,扔了、烧了、毁了皆可。”

    刘仪凝着他的眼珠仔细探究他,笑道:“既然是谢郎捡来的,谢郎便是它的主人,这绿带,我还是还给谢郎,任谢郎处置。”

    谢安心知刘仪必然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此举不过是以退为进,想试探自己,便接过,暂时收入了袖中。

    刘仪拨开他的手道:“天色还早,谢郎不再去读书了吗?”

    谢安又朝她走近两步,伸手去她腰间将她圈在怀中道:“外面这么冷,卿卿想要赶我去读书么?卿卿怎么忍心?哪里都不如被窝里暖和,被窝又不如卿卿的身体暖和……”望着刘仪的眸色渐渐深浓。

    听他也唤“卿卿”,刘仪身体一酥,匆匆溜脱开身:“今夜不要了,我身子不舒服。”

    谢安有些泄气,转身欲走。刘仪此时回过头来将他叫住,杏眼向他泛起秋波,眼中笑意朦胧:“也不是不行,但你要记得怜惜人……”

    谢安嘴上连连说好,抱起刘仪便往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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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日之前,孙绰又来谢家拜访,来意不言而喻,但独自一人前来,孙绰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带了会稽一位名士阮裕一同前来。这阮裕是阮籍的族弟,也是谢安长嫂、谢奕之妻阮氏的族人。人称阮裕:“骨气不及逸少(王羲之),简秀不如真长(刘惔),韶润不如仲祖,思致不如殷浩,而兼有诸人之美。”

    据说曾经有人需要车子给母亲送葬,于是就被人建议说:阮裕大度,他有一辆华美的车,逢人需要便会借出,所以可向阮裕借车,但是这人不敢去向阮裕开口。阮裕后来听闻此事,感到十分羞愧,并说:“我有车却让人不敢来借,要车何用?”一把火烧了自己的车子,世人皆赞阮裕爽快无私,这便是“阮裕焚车”之故。王羲之也曾说过阮裕此人不惊荣辱。

    阮裕做过尚书郎,后来辞官归了会稽。与谢氏同居会稽,阮裕还没来谢家拜访过,此番前来,也是冲着谢安在士林之中的名气。

    阮裕心里不是十分看得起谢氏的门第,听名士们谈论谢安的时候,并不十分信服,以为那些高捧谢安的名士都是与谢安过从甚密的、善清谈的人,这些人有时能妙语连珠,有时能口若悬河。阮裕以为,谢安在士林之中的大名,有被过分吹捧之嫌,因而骨子里对谢安有几分轻觑,但又敌不过内心好奇,所以想要亲自来看看,这谢安是不是如人们吹捧的那般。

    谢安早闻阮裕论难精义入微,盼有机缘能向阮裕请教《白马论》:即先秦平原君的食客公孙龙留下的白马非马的命题。公孙龙说:白马不是马,因为白马是在说马的颜色,马才是在说马的形态。色非形,形非色,所以白马不是马。先秦之后,人们一直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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