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邢蚰烟正在劝阻大家。
“姑娘说不必如此,这种方法原来不可靠,不要为她伤了身体。她说自己或可以有办法治疗自己,让大家且先歇息,不必以她为念。”
北静王水溶听到笑笑:“大家但让我试试无妨。”史湘云道:“我家林姐姐才不会用你满清鞑子的血,那还不如让她死了。”水溶窘迫,不安地看着这一群显然和自己不对路的人。
黛玉在舱内听到这话,史湘云倒是她的知音。即使是死,也不会妥协这个清朝的王爷的。
妙玉一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此时微笑:“还是我来罢。”
“这法子断然不可的,”黛玉摇头,“我近日略读些医书,感觉最矛盾的就是这个合血和滴骨之法。倘或有机会以人骨试试,才可以凭事实说话,不过大人骨子和孩子的有区别,老人的,女子的,都有不同,如何可以一贯之理。医学之道,因人而异,才是正理。或者我能有自己的解毒方法,我自己参详着”
“让大家且不要争了,晚了,都睡吧。我好好地,哪里就死了。”
史湘云还在哪里顶撞北静王
“我说你这个王爷,还是不要在这里啰唣,不要看我们上了你的船,你多大功劳似的。”
“你这丫头太利嘴了。”一个女子十分气愤,“水溶你脾气太好了,容着这一帮乱臣贼子嚣张成这样。”
“姑姑。”北静王爷忙施礼,大家看时,这个被叫做姑姑的女孩年龄和史湘云差不多,被几个嬷嬷和太监簇拥着。史湘云看见太监就一头的包,躲回黛玉船舱里。柳真元作揖,“见过了建宁公主。”
“你这个人真有趣,如何知道我是建宁。”
柳真元一笑:“中国有易经八卦,我算出来的”
“刚才她们倒是厉害,见到我就躲了,哼,欺负北静王爷厚道。”
“姑姑,她们都是小王的客人,您不要见气。”
“我才不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我在隔壁舱里听说你的心上人病了,所以来看看。”
“姑姑千万不要乱说,她会生气的。”
“你呀跟你的父亲一样多情。”
“待我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我们王爷这么牵肠挂肚的。”
她不顾柳真元的阻拦,自顾自进到了内舱。
史湘云早将这公主的身份告知黛玉了。黛玉半坐在床上,勉强支持起来,对她点点头,不卑不亢;:“见过公主”
建宁倒是呆了一下,瞬间眉开眼笑,“水溶你眼光真好,这个女子真是比你的娘还好看。”
“姑娘,”建宁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欢,拉着黛玉的手:“难怪我们王爷日夜念叨,这么好的人才,把这里的女孩子都比下去了。你的手这么凉,到我那边住吧,我那里暖和。”
北静王忙拉她出去;“好姑姑,人家病着,您饶了人家,出来说话吧。”那北静王连哄带劝地让她上去了。
史湘云看着黛玉笑:“我的好嫂子,我二哥哥要知道他最钦佩的北静王爷这个样子,怕不要后悔自己认识他。”
“云丫头,什么时候都胡说,看我撕烂你的嘴。”两个人原来打小闹的,此时黛玉说了一句,却撑不住,哎约一声倒下,史湘云再看黛玉气息微弱,浑身冰冷,史湘云这下可真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