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人讲,这桩亲事莫名其妙……”
“怎么说?”
“听说这位姑娘是房家公子远房表妹,但身份清贫,与房相嫡子的身份确实不大般配……”
景淮也曾想过这些个问题,但又想到房玄令若是不喜欢没人可以逼迫,除了……
她想了想,笑了。
房相好福气,双喜临门啊!
这种事心里知道也不足为外人道,也没有与景致说这些话,就让她回去了。这种官场上的事,景致也不必非要去,何况这几日她正在为她相看人家。
刘向这桩亲事被她搅黄了,景淮便寻思着为她找一门合适的人家,可以不大富大贵,但人一定要上进有前途,是青年才俊,如此,老爷子和景致定当会满意。
说到底她是姐姐,比她早出生一刻,就算景致待她不好,但其中因为误会二字生出来的嫌隙不见得少,老爷子将她当棋子,但景致,景淮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看中的事徐家的嫡子,徐家也是清贵之家,从前朝流传下来几百年,生生不息,如今门中子弟昌盛,各个英年才俊,但文人之家用少不了一股书生酸气,若不是徐家嫡子徐广庭着实是个不错的才子,于一年后科举考场定有所成。
这个徐广庭,确有其才,上一世能三元及第高中榜首,得皇帝厚爱,后投靠齐王大显身手,在之后的夺嫡中也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这是她所想,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景淮自然很想凑合这两位,一是拉拢徐广庭,她可以多一份筹码,二是赶紧把景致嫁出去,也可以少操点心。
房相这门亲事可谓请遍了朝廷上下大大小小几十位官员,由于景淮与房玄令是一对狐朋狗友,她也有这个荣幸收到请帖。
大红色的请帖放在桌按边,格外醒目刺眼,萧昭再而三夜探景府之时,看见桌边红色醒目的请帖,心情格外好。
这段日子,景淮安分守己,不去招惹外人,也懒得理萧昭,可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到景府,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心如止水,没有吃豆腐也没有近身,景淮也懒得讲,随他去了。
不知道第几次来景府,萧昭看着请帖,嘴角轻轻弯起一个弧度:“怎的?又要去吃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