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大只不过是不行而已，除了这一条，他照样是个天才。”

    轻轻按下墙壁里的按钮，嗡嗡的机械声音想起，吕舒馨终于被慢慢降下来，落在半空中，他的怀里。

    “真的不肯？”

    吕舒馨浑身已经几乎没有知觉，尤其是双臂，铁青肿胀，一碰就疼。“带着你的老大梦见鬼去吧，张磊，你就是个变态。”

    “well，这个你倒是没说错。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既然你不肯配合，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了。”

    吕舒馨不可抑制的浑身一震：“你要做什么？”

    “你回不去了，我是个变态，要折磨人，我有一万种方法，一个比一个血腥，舒馨，你还是不听为好。”

    “你吓唬我？”

    “实话，没吓唬你。只不过一场鱼水之欢而已，你若点头，我就放你走，听张叔叔的话，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充满诱哄，目光已经在她裸露的脖颈上逡巡：“我一生把他当做我的目标，如今他做得到的时候我都做到了，只有你——他没得到，也没办法得到。我要超越他，只差一个你，舒馨，只要你肯点头，我什么都依你。穿名牌，住洋房，买全世界最贵的珠宝，全都可以。”

    吕舒馨嘲笑他：“方才还说我答应就放我走，转瞬间就变成了包养？张叔叔，恕我直言你的话太假，我无法相信。”

    张磊轻轻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一边，继续看球赛。“舒馨，你不乖。”

    “我为何要乖？”

    “你没有权利不乖。”

    “我有。”吕舒馨浑身动弹不得，说出来的话却句句捅向他胸口：“我不点头，你就永远没办法超越二爸，张叔叔，应当是你求我才是。”

    张磊忽然桀桀怪笑起来，啤酒瓶子猛地砸向电视机屏幕，刺啦啦电流爆开火花四溅。

    吕舒馨失踪的第八天，a市市局收到一件匿名快递。

    收件人那一栏只写着市局，并没有精确到人。

    李百田已经做好了打开之后看到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的准备，憋着一口气划开了包装，里面却没有什么异味传来。

    “是什么？”

    “岛国动作片光盘。”李百田看着手上手掌般大小的圆盘一脸便秘：“这他妈谁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