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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酒楼
不从惠丰巷走了?”

    无方这个叛徒!

    成钰冷着脸扭头,将他晾在原地,“我不跟无脑之人说话。”

    朱易追上来,嘴里喋喋不休:“赵姑娘是大家闺秀,长得秀美,又饱读诗书,堪为良配,其父工部赵侍郎清正廉洁,从不结党营私,其兄学识不凡,这次大考也必然能得个好名次。虽然你还未及冠,但你若喜欢,可以先定下来,人家姑娘三番两次设法与你偶遇,你不收人家的礼物也就算了,甚至不解风情地要绕路远行,当真是罪大恶极,唐突佳人,不……”

    “行了长舌妇!赵工部是谁的娘舅你不知道?你曾经训过我的话你自己都忘了吗?你这个碎嘴婆娘到底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吧,我的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听你满肚子的废话我的脑袋都要炸了!你要是什么时候哑了我一定要去给佛祖捐一整箱香油钱!”

    “我听说阳春酒楼新出了一道菜,味道美极,最适合三五好友一起去享用,这些日子我自己一个人闷坏了,不知殿下可否赏脸,我们一起去尝尝鲜,而且那个酒楼里学子众多,殿下也好去提前结识一二,那可都是博学之士,不定能有与殿下意气相投之人。”

    朱易一句“自己一个人闷坏了”让成钰心中叹了一声,他今天早上一箩筐废话里,挑挑拣拣大约只有这一句是不经意间的真情实意。皇帝对慕容家的态度有目共睹,更何况如今皇后被强令在南苑养病,经过这么久,有点门路的人都大致知道点事情,还不都得对这位慕容家如今唯一在京的半个主子有多远躲多远。

    他又一向本性活泼,最近恐怕也是怕她见了他不高兴。所以一直自觉地躲着没出现。其实她还真的没怪他,她又不是不明是非逮谁怼谁,虽然身份立场不一样,但谁都有自己不得不的时候。

    她略微放轻了语气,淡淡说:“尝菜是假,后面那个理由才是真的吧?”

    朱易靠在门口,用折扇抵着下巴笑:“殿下想多了,我是真的只想去尝菜。”

    这话,成钰自然是不信的。

    将近午时,成钰从国子监的值房出来,朝国子监大门走去,刚过了一个拱门,又想起什么,脚步一顿,就转了方向往校场走去。

    这次是提前预定,所以成钰到的时候,朱易已经在包厢里,报了名字,小二便领着两人上楼。

    她扭头看了看段时因的手臂,低声说:“你现在不能上手挽弓,当心伤口开裂,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两日?”

    “我没有动手,只是口头指点一二,我若告假时间太久,恐怕会惹人猜疑。”

    她点点头:“你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人问起?”

    “好多了,祖父入宫出题未归,在家里我和父亲母亲也不常在一起,没人注意。”

    “那你的药怎么换?”

    段时因原本想说自己一只手也可以,出口之前稍微迟疑了一下,改口道:“一只手不太方便,到今日我还没换过。”

    成钰脚下一顿,抬头看他,见他目光闪了闪,心中好笑,却没有去戳穿他蹩脚的谎言,只是说:“一会儿去我府上,我给你换。”

    今日酒楼里依旧坐满读书人,这次下面的圆台上站了个穿着长衫的先生,拍着惊堂木抑扬顿挫地讲故事,将每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唬得一惊一乍。

    包厢的门是背着天井而开,进了门,朱易正趴在后窗上听楼下讲故事,听到身后动静,直接对着成钰招手,“快过来听,这已经讲到那位家主路上要遇到强盗横死……”他一回头,看到她旁边站着的段时因,顿时喜上眉梢,“段公子?什么春风将您给刮来了?”

    成钰回答:“段公子在国子监做教习,方才出来时顺道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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