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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日记》正文 第十三章 执手谈旧事
起身,而是握着姒的手说:“快跟孤说说,父王因何呕血?”

    “详细的那女侍也不得知,只说了似乎有一个什么杜大夫返国了,今日之事多半就是因那个杜大夫引起的。”姒没有抽出被我握住的右手,而是用左手轻轻帮我捋着有些散乱的发。同时关切得检查着我背上伤口是否开裂。

    “杜大夫?难道是他回来了?”我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

    “那是何人,怎把王上气得如此严重?”姒疑问道。

    “呵,他啊,姓杜名伯,是宗周的大都。前年父王命他去巡察诸侯,没想到这次回来的如此是时候。”我冷笑说着,心里却在盘算:“好你个杜伯,一回来就找孤的麻烦!”

    “难道诸侯又生出什么变故不成?”姒也是深知百官之责所以更是诧异了。

    我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姒说道:“唉哪里是诸侯那边的变故,而是孤这里的变故啊!”

    “难道是?”姒也惊觉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神看着我。

    “正如你所想,正是相传居那事。”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杜伯这人常年不在朝堂,每每回来除了向父王禀告巡察之过程,也会讲一些各国的风土人情与奇闻趣事。不过这人却是屡屡针对孤,那白马化狐之事便是从他口中说出,今日又不知得了什么关于孤的传闻禀告了父王,竟把父王气成这样,想来此事也极为重大。”

    姒知道我很多事情,都是这月余时间我给她讲的,而为了让父王宽心,我也把白马化狐的真相告知了他。

    “这杜伯着实可恨,竟如此迷信谣言,还堂而皇之地奏给了王上!但是他一个大都为何如此针对殿下,王上又为何不治他的罪呢?”姒虽听得明白却更加疑惑了。

    “杜伯为父王臣已有二十余年,做事也无大错。只是几个国人传闻而已,父王当然不能因此治罪于他。”我说完又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据太傅说早年母后仍在时,杜伯曾因向诸侯索要贿赂被齐侯告到了父王那里,要不是他那好友左儒求情,这杜伯便被父王免了爵。之所以还能担任大都,是因为他这方面确有过人之处,宗周当时正值用人之际,父王自然不会过于苛责,索性就依了左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那事过去了。”

    我说道这里却转换了语气,切齿说道:“没想到这杜伯知恩不图报,把对齐侯的恨转嫁到我母后身上,后来又转到了孤身上!孤这些年饱受谣言攻讦全赖这杜伯一言之祸!哼,等孤伤好定要会会这杜大都!”

    “殿下,这等旧事恩怨等你伤好之后再处理也是不迟,姒请殿下释怀以免伤病复重,而且殿下这手能否松开些?”姒这前言让我的心情缓和了些,但这后语却令我有些尴尬,不知觉间她得手都被我捏红了。

    “呵呵,”我讪讪一笑而没有彻底松手,更是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来,让孤给姒揉揉,这小手要是被孤捏坏了,谁还做糕点给孤吃啊?”

    姒被我说得脸一红,低头笑而不语,任凭我轻揉着她的柔荑。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竟想起了她那日在酒肆里见到吕叔段一家被杀于心不忍的样子,不想让她对我心怀芥蒂,所以缓声说道:“孤那日所下刑令是不是狠毒了些?”

    姒摇了摇头,又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想害殿下的人本就该杀,只是那些妇人小孩儿也确实可怜了些,而且”

    “而且什么?说吧,这里就你我两人,孤不会怪罪你。”我不担心她说出心里话,却很不愿她不说。

    “殿下,姒觉得要取犯人性命一刀便好,可那悬城糜身之刑却有些令人胆寒。”姒抬头看着我小声说着,生怕惹我生气。

    我怎会生她的气,叹了口气,对她说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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