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末将愿依殿下与褒姒之言!”他俩齐声说道。
“哈哈哈哈,好!来人!请香案,孤今日要与二位将军行金兰之礼!”我大声笑着吩咐道。
我还有数月即满十八,褒洪德小我一岁有余,而嬴开虽看着老成竟也小我几个月。他们二人如此年轻却已是久战之将,可见皆天资不凡。
待香案已陈,三人皆跪在案前,我领二人拜道:
“天父地母为证:今日姬宫湦(嬴开、褒洪德)在此义结金兰,从此肝胆相照,同兴宗周!誓毕!”
我们的这场结拜很简单,不过也恰合了父王所说的礼易人心之言。礼可简。心却坚。嬴开与褒洪德虽各有兄弟,但此义如彼情!
在香案前,他们二人于我面前拜倒:“兄长在上,受臣弟一拜!”
“二位臣弟快快请起。”我受了他们一拜笑着把他们扶起。
褒洪德又对嬴开一拜:“昆仲受叔弟一拜!”
嬴开笑道:“我等兄弟三人不如学那市井国人一般,称大而呼二三,如何?”
“哈哈哈,这倒也显得亲近些,就如二弟之言,三弟以为何如?”褒洪德闻言看了我和嬴开一眼愣愣得点了点头,我和嬴开皆是大笑。接着,六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得握在了一起!
那一日,我和二弟三弟喝得酩酊大醉,把夏医师的话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