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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道的道》正文 第十二章 为婚姻登门拜远亲,坐堂屋表姑聊婚风。
    虽是心里很多的不情愿,但看到爹娘殷殷的期盼,邬思道也不好说什么,怕惹了两位老人不悦。

    自记事起,家里就一直过着近于贫苦的生活。老父身体时常有恙,家务多是没有读过书的母亲操持。为了让邬思道能够在私塾读书,老两口省吃俭用,哪怕从牙缝里多挤出一个铜板,也要积攒起来,一个一个掰开了用在邬思道身上。

    邬思道从小便比不得别人家的孩子,在私塾里时而因为身上的衣服破旧,而遭到同窗的嘲弄。因而,邬思道自小养成了孤僻自持的性格,天生的对富贵子弟筑起一道心墙。

    好在他天资聪颖,学业拔萃,私塾先生对他倾爱有加,时时赞赏。似车铭般自小贪玩成性的同窗学子,虽然骨子里看不起他,但又经常因功课需要他的帮助。因为邬思道的点拨指导,他们不知少受了多少罚,少挨了多少骂,所以对邬思道也是表面上逐渐的客客气气,掩盖了各自心里的生分。

    邬思道从小就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所谓父母命、不可违。在老两口跟前,他从来都是俯首顺从。一家三口在陋檐下相依度日,近乎孤立的生活在天地之间,与外面的繁华喧嚣似乎毫无瓜葛。

    返回家中的第二天一早,邬思道来到那个车把式的屋前,听得屋内没有动静,便用手轻轻敲门,也是没有回应。用手一推,门竟是开了,屋内空无一人。他急忙走到前院,见马车还在,不免心中打鼓,这赶车的仁兄哪里去了?

    早饭过后,仍不见车把式人影。

    邬父心里装着儿子的婚姻大事,表面上强作镇定,心里的浮动之气已经跃然脸上,不见儿子出门,这股气只是越来越强,毫无下落消散的迹象。

    “露子,你表姑家离此有一个半时辰的脚途。我看,你也别等那个赶车的人了。既然车在,必定走不远,待他回来,我和你娘自会与他好生招呼,也让人家早点回去。你让你娘给你多拿些个铜子,好给你表姑家带上薄礼,不可显得寒酸了。”

    “我身上有些散碎银子,自是够用,不用爹娘破费。”邬思道想着,亏得戴兄那五两银子还剩余四两多,对如此家境来说,无疑一笔救急之财。

    “你是哪里来的银子?”

    “爹放心,自是义友相赠的盘资,来路清白。”

    “出门在外,不可随意接受他人的馈赠。些许银两事小,恐人情难还啊!”

    “孩儿牢记就是。”

    邬思道见等不到那车把式,便辞别二老,出得门来。

    刚走到院外门口,正要跨门而出之时,邬思道与外面进来一人斜肩相撞。邬思道那瘦弱的臂膀仿佛撞在了一堵铜墙铁壁之上,对面来人纹丝未晃,邬思道却是倒退了数步,险些栽倒。那人连忙走上前来扶住邬思道。

    待邬思道定睛看时,却是那庄稼汉打扮的车把式。

    “你到哪里去了?一早起来不见你人,只有车在。”邬思道揉着酸疼的肩膀问到。

    车把式只是哼呀了几句,院内人也是无可奈何。

    “我正要出门去。仁兄在我家中用过早饭,带上些干粮,早早返回吧!”说完,邬思道向车把式一拱手,便出得门外。

    谁知,那车把式跟着追了出来,拽着邬思道的胳膊,用手指指邬思道,又用手指指旁边的马车,随后拍拍自己的胸脯。

    “莫非仁兄要送我不成?”

    车把式又是憨厚的点点头。

    “今日我自有事情,不能误了仁兄返程。要是晚了,戴兄那里也不好交代。”

    那车把式拽着邬思道就是不撒手,嘴里不知说些什么,哼哼呀呀的坚持着。

    “唉!你这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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