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初盐一脚刚刚要踏出屋,一听此话,忙退回屋里,紧张兮兮的看着赵以锦,慌忙道:“你爹爹来了,你……你自己过去吧,我就不去了,你顺便帮我和我爹爹……”
赵以锦揽着初盐肩膀,强行把初盐推出房门,低声在初盐耳边道:“怕什么?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
初盐气得失了智,掐着赵以锦手臂道:“你说谁丑呢!”
赵以锦听初盐这话,只是否定了丑,却没有否定媳妇,紧紧揽着初盐,忍着内心的喜悦,得逞道:“说我妻子吴初盐呢!”
初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呸呸呸道:“我才不是你媳妇呢!”
两人相互拉扯着,眼看就快到内厅了,初盐又想起被赵将军教训的恐怖回忆了,忙要挣脱赵以锦道:“赵以锦,你自己去,我不去,你要是让我去,我和你绝交!”
初盐确实很怕自己父亲,怕得说话都失真了,赵以锦只好安抚道:“好好好,那你好歹去和你爹爹辞别吧,你在内厅门口,远远的鞠躬作揖,说一声就好,速战速决。”
初盐拨浪鼓一般,连连摇头道:“别说我鞠躬辞别了,上一次我就飞快的路过笑琅苍水院,你爹爹就在里面,我远远的路过都逃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爹,不讲道理,和你一……”
赵以锦不喜欢别人说他和他父亲一样,所以初盐没说下去,拉着赵以锦衣角,两眼水汪汪的,哀求赵以锦道:“我们直接走吧,我爹爹不会怪我的!”
初盐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赵以锦,没办法,赵以锦只好妥协道:“好好好,不去不去,我们回白马阁吧。”
“这个主意好,哦,我去叫上李未然。”
赵以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去王制诰府上找初安去了。”
初盐讶异道:“他怎么一定要找初安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赵以锦扶着她上马,道:“等他回白马阁你再问他不就好了吗?惦记那么多事,你不累你脑子还累。”初盐白了一眼赵以锦,他什么时候那么多话了。
两人回到白马阁的时候,白马阁石阶上站着一些人,初盐走上前去,那些着的人正是眉黛浮华妓馆的女伎。一个个都不施粉黛,素面挽发,穿着最普通的粗布衣裳,站在白马阁等着赵以锦回来。
这些人一见到赵以锦,立马涌了上来,初盐被他们挤到石阶边上去了。赵以锦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揽着初盐,径直往上走,只是留下一个决绝身影给那些女伎。
忽然,阮霓裳高声喊道:“赵郎君!”
赵以锦看了一眼左边的初盐,然后回头,阮霓裳急急的跑上前去,带着哭腔,低声下气的问道:“赵郎君,你要怎样才会就我们?”
赵以锦看都没有看她,淡淡道:“看你们的诚意。”
此时一个女伎,拂媚娘子上前来,满眼谄媚,对赵以锦道:“赵郎君,看在你与霓裳这些日子来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帮帮我们?那钱妈妈又把钱拿回去了,我们现在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来求你来了,若是被赶出妓馆,为奴为婢,霓裳也会受苦啊!”
赵以锦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直往白马阁门口走去,阮霓裳见状,立马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苦苦央求道:“赵郎君,我阮霓裳无德无能,只要你大发慈悲就我们姐妹这一遭,从今往后,我定然感恩戴德,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