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初盐满脸讶异的看着赵以锦,赵以锦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被人打?不是吧?大哥哥吴寒都惊呆了,赵以锦看了一眼初盐,对大哥哥吴寒淡淡说道:“太轻了。”
初盐看着赵以锦满脸云淡风轻,武功好的人都是这样作践自己的吗?要想磨练,自己去后园对着石头练习也好过被别人打啊!吴寒看了一眼师父,等着师父的示下。
师父大步走下来,手里拿着一条马鞭,这马鞭初盐从未见师父用过,师娘说这马鞭师娘也之见用过一次,马鞭上缠绕着细细小小密密麻麻的银针,一鞭下去那就是血肉模糊。
初盐被师父吓到了,不过是一次平常的逃课罢了,不过就是自己去后山罢了,赵以锦还只是告发的人而已,就下手这么重?
初盐不明白,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兴许只是师父和赵以锦在做戏?做给初盐看的苦肉计,初盐盯着师父手里的马鞭,心里想着这师父到底会不会动手?
师父叫吴寒回慎独阁去,自己动手,吴寒拿着戒尺,慌张的看着师父手里的马鞭,旋即想到师父手上分得清轻重,应该不会有事的,就放心回去了。
吴寒一进慎独阁,师父就用马鞭用力甩下去了,把初盐给吓傻了,赵以锦这样功夫好的人都忍不住轻哼一声。
初盐看着师父扬起马鞭要再来一次,忙不迭的上前拦住师父,哀求道:“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师父,你就别这样了,赵以锦他又没什么错,何苦来?”
吴兑看着初盐哀求的模样,心生恻隐,赵以锦此时却说道:“师父,徒儿虽知错,却不知悔改,下次再遇见初盐犯错,徒儿必定会告发,绝不姑息。”
初盐正帮赵以锦求情,赵以锦自己倒倔强起来,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没看到自己被打成什么样吗?给个台阶就下,搞什么坚持不懈的臭脾气。
初盐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劝诫赵以锦,师父却当着初盐的面,居然又甩了一鞭子下,这次还加大了力道,“啪”的声音扎扎实实的落在赵以锦原本就单薄的后背衣服上,衣衫一拉划拉处几个撕裂口。
师父狠狠的指着赵以锦呵斥道:“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义之徒,知错不改,枉费我教导你多年,却不知为师苦心,只管自己高兴,任性妄为,不知为师殚精竭虑为你操心,日日悬心,恐怕你出差错酿成大祸,你却只当为师的话为耳旁风,四处游荡,不知家在何处,也不知天高地厚……”
这一句句,说的都是初盐,这一鞭鞭,就像打在初盐身上一般,刺疼刺疼的,初盐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师父和爹爹都苦劝初盐不要去查大伯伯的案子,不要去涉及那些权势利益,不要掺和那些名利斗争。
向来贪玩成性、不知自己何错之有的初盐看着赵以锦强忍的表情,忽然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错了,看着师父和赵以锦,即使心中知道这是下了狠手的苦肉计,只希望初盐能够不去参与那些事情,只希望初盐能够安安全全的保全自己。
初盐此时已经热泪盈眶,却被初盐生生憋了回去,初盐拦住师父带着哭腔哽咽道:“师父!师父!师父!我错了,你别打了,大伯伯……大伯伯的事……我不查了!不查了!可以吗?”
吴兑看着初盐苦苦哀求,眼里含泪的可怜模样,还说出这样的话,心疼不已,心中觉得初盐已经明白自己苦心,想来此事之后应该是改了,便停下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好好好,不打了,今后不许胡闹了知道吗?”
初盐鼻子眼睛通红,点点头,低头小声道:“好。”
吴兑再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