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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要钱要命
赵以锦背上,看着生疼。

    初盐显然是被这一幕吓坏了,赶忙拿起桌子上的药膏盒子走到赵以锦跟前,拿着沾了膏药的棉签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真不知道赵以锦怎么挨过这么长时间不叫疼的,要是自己早就哭天喊地了,那里忍得住?

    初盐尽量轻柔的给赵以锦抹药,两人都没有说话,琉璃灯一闪一闪的,风从窗户吹进,静悄悄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初盐帮赵以锦包扎好受伤的手,道:“你好生养着,别让伤口又崩开了。”

    赵以锦站起来没有言语,独自走到里屋,叫道:“进来。”

    初盐不解,只是走进去,只见赵以锦张开双臂,靠近初盐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宽衣解带。”

    初盐红着脸瞪了赵以锦一眼,怒道:“别得寸进尺!”

    听到这话,赵以锦却没有生气,而是继续道:“是你说的,伤口不能不能崩开。”

    初盐选择无视他,明明这么小的动作肯定不会崩开啊,赵以锦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气了?初盐并不想理会赵以锦,正要走开,赵以锦箭步走到里屋门口,初盐就被赵以锦健硕的身躯堵住了去路,赵以锦面无表情的淡然道:“你若是推得开我,那我便放了你。”

    初盐生气的一掌朝赵以锦用力推去,赵以锦却岿然不动,只是咬咬牙忍着因为用力而有些崩开的伤口,初盐见状立马停住了手,吐气吹着头发丝,嘟着嘴无奈道:“好好好,你站好。”

    随后初盐帮赵以锦宽衣,解下他腰间的玉带和那把虎纹宿铁含章匕首,初盐拿着那把匕首仔细端详了好久,问道:“这匕首削铁如泥,不知是真是假。”

    说完初盐就拿着未出鞘的匕首抵在赵以锦颈脖上,靠近他小声佯装威胁道:“要钱要命?”

    赵以锦轻笑着,认真的看着初盐双眼,缓缓开口:

    “要你。”

    那语气,郑重其事,缓缓的落在初盐的心上,石子入水一般荡开涟漪。

    初盐心都停跳半拍,等缓过神来,才发现赵以锦正认真的盯着自己,就好像是在强调刚刚说的话是真的一样,初盐紧张的咬着下双唇,满脸通红,低着头慌乱的将匕首放好。

    而此时小十一迷迷糊糊醒过来,含糊道:“七哥哥、九哥哥,你们这样好像我娘亲和爹爹啊!”

    初盐瞥了赵以锦一眼,走过去安抚十一道:“刚刚都是梦,当不得真的啊。”

    看着十一又睡过去,初盐才放心起身,初盐也想就当做刚刚都是梦啊,醒来就什么也没发生过啊,可是赵以锦堵住了出口啊,自己要怎么化解刚刚的尴尬啊?

    赵以锦见初盐紧张的咬着手指,绕着里屋转圈,进出不得,手指都快要被她咬秃噜皮了,便伸手过去将初盐的手指从初盐嘴里轻轻拔了下来,没有拦着她。

    赵以锦笑着的眉眼,看着初盐拔腿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像一只兔子一般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心里暗自欣喜,躺在床上,渐渐睡了过去。

    初盐回到房间,一直在心里暗示这赵以锦刚刚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堪才说的,一定是这样,赵以锦绝对是故意想让初盐着急尴尬才那样做的,就他那样的人,以为难初盐为此生己任,哪里肯放过?想到此处,觉得自己想得很对,便安心睡去了。

    夜深,大哥吴寒依依不舍的从漫园回到沁园,一到里间,只见王仲俶四横八岔满身酒气的躺在那里,顶着一张滑稽的钟馗像,吴寒便知道是初盐和赵以锦做的好事,还有散乱的书桌。

    吴寒无奈摇了摇头,王仲俶明早起床可能要骂人了,乱画王仲俶的脸不说,还乱动他的书桌和书房,王仲俶可能就会气得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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