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镇长听了这话转身就踹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差役,骂骂咧咧:“谁嘴这么长?还给我告到省城去了?”
挨了打的差役一头雾水,我要有那省城的门路还能给你当差?
告状也告你搜刮民脂民膏啊!告你你儿子天天敲寡妇门,土匪看不下去了绑了他?
吃多烧的怎么着…
霍镇长只当是自己一镇之长跟土匪认怂,赎儿子的事传到省城了,羞红了一张老脸。
“军爷,什么匪不匪的,那是去山上开荒的,不是土匪寨子,是新式农庄。”
霍镇长点头哈腰,红口白牙的说瞎话。
被他奉承的这位军爷听到这话抽回了手,拽了拽白手套,用眼神示意副官。
副官特别有眼力见儿,直接就把抓到的几个土匪扔到了霍镇长跟前。
打头的那个霍镇长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天赎儿子的时候,就是这货没见过世面,咬银元来着。
让人认出来的二当家浑身是伤,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大当家的女学生眼热,带了几个兄弟坐上火车就去省城了。
熟门熟路的去了上次大当家踩盘子的那个教会学校,往门口一蹲。
嗨呀,这女学生就是不一样。
二当家的看着哪个都喜欢,瞧那一个个的小细腰,老子一把就揽过来了。
他在门口都挑花了眼,不知道该抢哪个回来好了。
其他几个兄弟可没那耐心陪他挑,就说:“二当家的,随便绑一个得了。”
二当家一拍脑门儿,也觉得这么挑下去不是回事儿,随手指着一个前方一个顶着三齐头穿小裙子蹬着小皮鞋的女学生。
“就她了!”
二当家的一声令下,兄弟们高喝了一声冲了上去。
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绑架个娇滴滴的女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如探囊取物?
换谁都这么想啊。
可偏偏,他们按上的这个是个硬茬子,二当家的上去一下子还没控制住。
这学生不仅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挣脱了束缚,还转身一个回旋踢踹在了二当家的脸上,接着一个小擒拿手,啪叽就把二当家的按在了墙上。
其他的土匪们没等上去给二当家帮忙,四面八方的冲出来了一大群穿着大头皮鞋的丘八。
当兵的一个个的荷枪实弹,土匪们从善如流的跪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
全军覆没。
二当家半边脸都肿了,眼神儿从嘎吱窝瞄了过去,一个娘们儿哪来这么大力气?哪吒转世怎么的?
不料一眼看的差点直接给二当家的吓背过气去了。
这预备给自己当媳妇的人正面胡子比他还长,一双铁臂比起大当家的也半分不差,喉结大的像个鹌鹑蛋,上下滑动着:“团座,抓到了。”
再低头一瞧,好嘛,他鞋都快赶上小船大了,刚真是瞎了眼了。
从背后看还以为是个大高个条子展的女学生,结果是个纯爷们。
要么说山里人天真呢,根本想不出当兵的丘八会做出这种男扮女装,守株待兔的骚套路。
被唤团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戴着白手套的手掐起二当家的脸:“前不久也是他们绑的人?”
教会学校看大门的早早候在一旁,此刻连忙凑上来打量了二当家,用力的点头:“上次有他!”
军官冷哼一声,从枪套里拔出□□,指着二当家的脑袋:“哪儿来的?”
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