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应了声后就很快沉默了下去,好在外面很快继续响起了声音。
“出来。”
“这就来。”宁似清应了声,病虽然还没好透,身体也是虚的,可并不需要再继续躺在床上。
想到自己刚嫁过来就昏迷不醒,还要劳苦相公为自己煎药煮粥,宁似清忽然很慌张,在床边找到自己的鞋子,连忙下床穿上,将被褥折好后她小心的看了看房间内那张巨大的桌子,上面堆积的都是男人的衣服,只好穿着一身喜服出了门。
吴寡妇看了眼宁似清,不咸不淡的说:“吃面。”
宁似清站在吴寡|妇身后,有些虚弱的说:“还未洗漱……”
吴寡|妇打断了她的话,“你大病未愈,就不必讲究这些了,傅北给你留的面,快些吃了,莫要辜负他一片心意。”
“我晓得了。”她顿了顿,看着吴寡|妇试探的喊了声,“娘?”
见对方没有反驳,宁似清松了口气,将刚才听到的名字记在心里,这才上前端起面,犹豫了片刻,转身往门外走去。
刚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寒风就迫不及待的往她脖颈袖口中钻,她被冻得瑟缩了下,怕让寒风钻进屋,连忙贴着门出了屋,缩着脖子蹲在了门口。
屋里吴寡|妇因宁似清出屋的举动愣了愣,她以为这个新媳妇是嫌弃自己寡|妇的身份,连同屋吃饭都不愿,脸色顿时难看极了,恼怒的吼道:“不吃完不许进屋!”
蹲在门外瑟瑟发抖的宁似清沉默了片刻,才答了声,“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