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早就佗成一团了,而且因傅北就是只管煮熟,要出锅时才放一点点盐和一点点油,所以吃起来面其实是没有什么盐味的,入口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宁似清面不改色的将带着药味的面咽进肚子里。
她吃到一半时,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宁似清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那可能是自己的相公,连忙放下碗跑进院子里,在傅北到达院子外前打开院门。
“媳妇儿!”傅北看到站在门口的宁似清,立即高兴地冲上去将她抱进怀里,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喝了药就舒服了。”
尽管傅北一身寒意,但宁似清的脸还是在瞬间涨的通红,僵硬的双手更是无处安放,她小声说:“谢谢。”
“快进屋,免得又生病了。”
傅北搂着宁似清往堂屋走,但走到门口时,一直顺从着他的宁似清却挣扎了下,“你先进去吧,我吃完面条再进去。”
这种天气若是不快点吃完,面条恐怕就要彻底冷了,宁似清不想再生病给傅北添麻烦,挣脱开后,连忙端起放在地上的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傅北站着没动,愣愣的看了宁似清几秒后,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推开门快速走进堂屋,跟坐在火堆边的吴寡|妇打了个招呼,就回到自己房内拿了件厚实的衣服出来。
正在努力消灭面条的宁似清看到傅北拿着一件衣服,以为他又要出门,正想放下碗送他到门口,就见他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来。”傅北冲宁似清招了招手,见她愣着没动,便直接将人拉过来揽到怀里,再用衣服把宁似清裹住,环着她认真的说:“媳妇儿,你再怎么喜欢下雪也不能坐在外面吃,要是又生病还得喝药,喝药你就不舒服,不舒服又要哭了,我不喜欢你哭。”
被圈着坐在傅北怀里的宁似清张了张嘴,感觉鼻间一阵发酸,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般细致的关心过自己。
她摇了摇头,“我不会再让自己病了,不会给你和娘添麻烦的。”
“嗯嗯。”傅北俊脸上浮现出笑意,把她保证不会再生病的话记在心里,牢牢地抱着宁似清,许是觉得无聊,时不时要伸手揪揪散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头发。
情绪过了后,宁似清才猛然察觉出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傅北可能天生就体热,她感觉自己后背像贴着一个暖炉,非常舒服,可舒服归舒服,如此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还是让她瞬间红了脸,连吃面条的动作都变得不利落。
半碗面用了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吃完,宁似清脸色通红地挣扎,“我吃完了,你放开我吧。”
傅北搂着宁似清带着她站起身,一只手还捏着她的头发,被看了一眼也没收手,“下次你想看雪就叫我,我带你看。”
宁似清张嘴想解释,可傅北已经连忙拉着她进了堂屋,看到坐在火堆旁的吴寡|妇,她忙按下解释的念头,柔声说:“娘,我吃完了。”说罢,上前将放在火盆旁的两个碗和筷子收走。
醒来后除了堂屋和门口哪里都还没去过,宁似清端着碗有些窘迫的小声问傅北:“厨房在哪?”
没想到一直没吭声的吴寡|妇忽然怒斥,“成了亲傅北就是你的夫,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的夫?”
“娘,你别吼我媳妇儿。”
宁似清看着傅北伸过来接碗的手,往后躲了躲,红着脸又问了一遍,“相公,厨房在哪?”
刚刚还有些不高兴的傅北顿时被这声称呼治愈,他把衣服搭在椅子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