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傻傻地仰头盯着根本看不清的傅北的脸,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顿时羞恼的将脸埋进傅北怀里,恨不得自己从未说过话,她方才那样,相公会不会以为她很……
红着脸胡思乱想好一会儿,宁似清的情绪才终于平复下来,困意也渐渐来袭,她看了看傅北,羞涩的往他怀里又挤了挤。
很快,屋内其中一个稍显凌乱的呼吸声便也变得平稳,窗外的呼呼风声在他们安睡后愈发嚣张起来。
翌日卯时,傅北睁开眼睛,他下意识要掀开被褥下床,但及时感觉到了压|在自己胳膊上的重量,低头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的脑袋,傅北小心翼翼动了动胳膊,没成想就这么一点点动静,宁似清就醒了。
这次算是宁似清有记忆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她满足的眯了眯眼,而后小心翼翼往后退了退,正准备压着被褥起床,视线便与傅北的眼睛对上了。
她吓了一跳,就要坐起身,却被傅北伸手搂了回去,“你身体还没好,不要起来。”
宁似清摇头,“我睡好了,身体也没什么大碍。”说完,她眉毛拧了起来,小声问:“你今日是不是要进山?”
“要进山,前些天下的陷阱该收了。”
宁似清张了张嘴,知道自己说不出让他不去的话,家里全部收入都是靠他打猎得来,若是不打猎,便真的只能坐吃山空,可忧心却是无法避免,“什么时候能回来?离家里远吗?”
傅北想了想,点了下头,“有些远,到天黑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