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你来了,快过来看看我家小主子的病。”婆婆见人来,立刻迎了上来,伸手把赵子晏来到床榻前。
赵子晏什么话也没说,掀开被子的一脚,把安不语的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
安不语的右手放在床榻上,赵子晏伸手替她把脉。只见他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然后又伸手探向她的左手手腕。
过了片刻,又把安不语的双手放进了被窝,抬头看向婆婆,显然脸上是带着薄怒的。“是谁伤她的?”
这话一出,整个卧房瞬间静了下来。
“赵公子,我家小主子如何,严重吗?”婆婆避开话题,月祈舞在这里,她不能乱说话,也知道赵子晏对安不语的感情,更不敢多说什么。
“严重吗?她都病成这样了,难道还不严重?那什么叫严重?”赵子晏的脸色很难看,站在一旁的月祈舞看到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居然会因为安不语变得失了自己儒雅的样子,更加重了她心里的疑问。
婆婆哑口无言,她不能说什么。本不想惊动赵子晏,却又不想月祈舞插手,最后才走了这一步。尽管如此,今日的事,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她也顾不得了。
“公主,子晏要为驸马治病,还请众位出去一下。”赵子晏转脸看向月祈舞,言辞里并未有什么客气的口气,甚至带着强硬。“婆婆,你命人先拿些冰来,把驸马的衣服解开”
赵子晏坐在那里十分的不悦,从怀中掏出一个包,然后铺开。
“公主,御医到了。”这时银洛匆忙的进来,差点撞上在一旁的安歌。
“微臣参见公主。”御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行礼。
赵子晏侧过脸,深深的皱眉,又抬起头看向月祈舞。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站在一旁的婆婆脸上更为为难。
“这里不需要御医,还请你们都出去。”赵子晏从铺在床榻上的袋子上,挑出一根银针,用手绢擦拭了一下,起身到了一旁的烛火旁,把灯罩拿下来,在上面烤了一会。
“你……”银洛看向赵子晏一脸的不高兴,她拼命的赶往御医府,刚回来就被人赶出去,而且还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心里憋着一口气,十分的不爽。
“我说了,都出去。如果你们还想让驸马活命的话,都给我出去。”显然赵子晏已经不耐烦了,把银针取下,放上灯罩,走到床边,又用手绢擦拭了一遍。
银洛上前还想说什么,却被月祈舞挡住,转身离开了卧房。
“公主,你看看,他是谁啊,凭什么对您用这种口气说话。”走到走廊的银洛,很是不平,说话口气很冲,站在一旁的御医,大气不敢喘一下。
月祈舞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今晚的月色清朗舒心,然而她一点欣赏的心思都没有。看了一眼一旁低头的御医,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先回去吧。”
“是。”御医还是十分的尴尬,点头匆匆忙忙的离开。
在一旁的银洛气急,哭丧着一张脸对月祈舞大声说话。“公主,这是为什么啊。大晚上我们请来了御医,而他一个刑部尚书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让公主出来。”
大概从未见月祈舞受过这样的气,心里不舒服。
“银洛,你先回去休息。”月祈舞板着一张脸,今晚她心乱如麻。这一切来得太快。本以为结婚各自过各自的,两个人就会相安无事,但此刻的情景告诉她,没有那么简单。
但从赵子晏对安不语的态度,也让她心里不舒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