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心,连自己新近添了几个兄弟都知晓得不很清楚,遑论建和帝的后宫谁得宠谁失宠,初初闻言便是心头一跳,忙道:“叶贵妃失宠了?”
唐泽一翻白眼,将放在地方的酒壶又拾将起来,咕噜咕噜喝了两口,道:“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没费功夫挪回宫是因为眷恋我这纯山风景,敢情是老头子自作多情。”
谢衍唔了一声,心道:“就是知道了我也不回宫里去,出宫何等麻烦,想要阿祉入宫也未必容易”,这等话却是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唐泽又喝了几口酒,道:“说正经的,这次迅游江南和旧都,一是因为今年春久未有雨,二是你父想看看江南美景,二皇子虽留守长安,算是行使储君职责。但对你们这些跟着身边的而言,未尝不是大好时机。”
他口中混了酒,说话吐字都不甚清晰,只听得谢衍迷糊不已,不由得道:“什么大好时机?”
唐泽看了看眼前这个从今日进门就不在状态的少年,狠狠拧紧了眉:“你别告诉我,从始至终,你一点都不想要宣政殿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