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篝火旁的紫目女子却怒火填膺。
卢老二站起身,朗声道:“当年我为一己之愤毒杀狗贼,却把全村人也囊括其中,如今我来谢罪,却有因不能陪死,如有来世,愿做牛做马偿还今生孽债!”
杨秃子张牙舞爪,面目说不清的怪异,分不清是愤怒、悲伤、还是痛苦,尖声道:“姓卢的,以为磕了三个头就能冰释前嫌、一雪前仇么?纵然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咬下他一块肉!时间不等人,我怕我的乡村父老在九泉之下等急啦,卢贼!大不了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来啊!拼个你死我活!”
卢老二却面无表情,不紧不慢道:“你走吧,我不杀你。”
杨秃子闻言,面目愈加狰狞,睚眦欲裂,双眼流出血泪,怒吼道:“姓卢的畜生,纳命来罢!”抽刀便冲向卢老二。
只见卢老二的衣衫和头发无风自动,随即大喝一声,一跃向前,竟要**与刀兵相拼,一掌印向杨秃子左肩。
杨秃子见势,竟不躲闪,欲要以伤换伤,随即一刀劈向卢老二腰部。只见卢老二趁着短刀横劈之际,右掌拍向刀背,便横身腾空而起,险险的避开了腰斩。一翻身左掌印在杨秃子左肩。
杨秃子浑身一震,口中喷出一阵血雾,落叶般向后飞去。只见杨秃子横躺在地上,上半身尽是鲜血,口齿不清道:“好深厚的内力”又结结巴巴的道:“飞沙飞沙落叶掌?”
卢老二掸了掸青衫,冷冷道:“正是。”
杨秃子听闻,泪如泉涌,悲恸道:“天意弄人,天意弄人”突然又尖声大笑,神情说不出的古怪。他疯魔一般,糊里糊涂道:“卢本豫,你独断因果,不过是为了进入白玉京,我就偏不要你如愿!”说罢,捡起那把短刀,用力在头上一割,一颗大好头颅“咚”地应声落地,血汩汩流淌着。
这一幕吓得温仲庭脸色惨白,连忙转过头。身边的紫目女子也惊得止不住颤抖,捂住眼睛,似在抽泣。
温仲庭又看向卢本豫,这一刻,卢本豫仿佛老了十几岁,一股暮年的气息笼罩着他,替代了他之前打斗时的勃勃英气。
卢本豫从怀中掏出一罐小**,往篝火里撒了些粉末,叹了一叹,便转身而走。白衫男子见了,对紫目女子道:“君儿,走罢!”声音甚是好听,比起紫目女子更加清脆彻耳。紫目女子有些缓不过来神,但也摇摇晃晃的跟着。只剩下温仲庭原地不动,白衫男子见了,喊到:“小子,还不走干什么?”温仲庭见了,踉踉跄跄的牵着马随三人远去了。
卢本豫仿佛悲伤不已,走得飞快,在远方高声歌道:“多蹉跎,多蹉跎,乡音未忘苦泪多。情难忘,意难扯,来世不再成悲歌!”
初次写作,略显生涩,献丑了,恳请不弃草昧,万分感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