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勤森就带着酒气咧嘴角:“神经,是想把你老公醉死在半路不管吗?”
后来就去了他在淮嘉路的公寓,一座高档的住宅小区,两个人进电梯的时候都被淋了个半湿。
他的楼层在四楼,陈勤森喜爱4和7,他是个怕死的人,只说地震来的时候跑得快些。
打开房门,玄关进去就是个装饰简约的客厅,深色的沙发上散着他换下的两条内裤和背心,扑面一股素凉的气息,应该除了他平时并没人来过。
他一进去就脱衣服,又解裤带,露出脊背上赫赫斑驳的绿底龙凤纹身,看到硬悍而窄实的腰腹下,隐隐有茂密丛林痕迹。每每这个时候的陈勤森,总是叫邹茵想起初见到他时的那股心悸,一种对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社会青年的心悸。
邹茵蹙眉问他:“陈勤森,你要干嘛?”
陈勤森一脸正经瞥:“洗澡啊,淋了一身不怕感冒?不然你先去洗。”
然后就给邹茵扔了一双大拖鞋,取了件大T恤。等到邹茵洗完在阳台上晾衣服时,又听到他喊:“邹糖糖,你过来帮我一下。”
“大房柜子底下二层,给老子找条内裤。三声不过来,老子就这么出去了。”
邹茵是完全相信他敢那么走出来的。然而才把内裤递进门缝,就被陈勤森一把拖进了卫生间。
淋浴下水流声淅淅沥沥,他矫健的身躯上尚带着酒气,黝亮的肌肉已经把邹茵箍紧,一下子摁扣在了浴室壁上。邹茵脖子一紧,脸上就一瞬湿凉。
毫无防备的,那天晚上的邹茵和陈勤森睡在了一起。
在陈勤森两米二的大床上,陈勤森摁着她的腰,宽肩压着她,一手抓过她的手腕缚去了头顶。邹茵仿佛被他拉成了一长条,她从记事起乖乖长到十七岁,第一次被人用那样重的压。陈勤森炽烈气息拂过她的脸,灵巧的舌头在她口中吻了很久,然后她的头发脸上嘴唇和耳畔也全都沾上口水了。
两个人呼吸胶着,彼此都有些赧然,陈勤森问她说:“什么时候才肯给我?今晚可不可以?”
又睨着她的眼睛信誓旦旦:“以前的,老子真的不记得。邹糖糖,我现在满脑子记着的都是你的香味和你的唇。”
他的热气吹着她的耳畔,邹茵几时被人用这样眼神打量,脸上晕开红潮。看他痛苦的隐忍,她也害怕,只是坚持着不答应:“陈勤森,说好的先试谈三个月。”
陈勤森就恨声咬她:“要三个月吗?就你现在这副样子,谁不知道你是我陈少保的女人。”
然后就把邹茵的T恤撩起,盖住她的眼睛,冷俊的脸庞覆去锁骨,紧接着邹茵就觉得心口一阵一阵的湿漉和凉。
后来陈勤森下面的那片森林也骁悍到不得了了,他就自己去了卫生间解决。
那个晚上他们折腾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第二天睁眼的时候都是上午九点多了。陈勤森手揽着邹茵光洁的颈,沉睡中的脸庞显得那样英气,邹茵整个人被他半压着,仿佛气息都浸润了他的味道。她的指尖便不自觉地在他的眉间划了划。
陈勤森醒来后,就抵着她心口说:“小蜜糖椰子,今天就跟老子去买乳-罩。”
大抵是受祖辈前三代的影响,邹茵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和他在一起,就真的用心在一起了。就像陈勤森说的,在看见邹茵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是个可以让自己安心上,上得安心的女人。
有了这次之后,两个人就变得特别甜腻起来,那段时间陈勤森给她换了个手机,彩屏的三星翻盖,可以上QQ的。
周二下午只上两节课,他会把她叫过来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