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是知的语气中居然带上了一丝娇嗔:“那你还不把人家放开,人家的手都被你抓得好痛哦。”
人家?
桓是知那软绵绵的声音让马文才的心都颤了。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是知,我、我现在完完全全相信你是女子了。”
“啊?”桓是知立刻被打回原形,对马文才的“肤浅”有些嫌弃,“就因为我说了个人家?”
马文才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慢慢将目光移到自己的手臂上。
更准确地说,是移到,环绕在桓是知柔软的胸前的,手臂上。
桓是知的双拳不由自主又握紧了,但声音还是娇滴滴的:“哎呀,你还不松开,你就这样欺负人家这样的弱女子啊?”
“噢好。”马文才被那声音迷得晕晕乎乎,完全丧失了对危险的警觉性。
他刚一松手,原本笑眯眯的桓是知霎时间换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先是照旧踹了他一脚,趁他吃痛弯腰之际,又利落地将他的双臂反剪,借着整个人的体重压了上去。
“事到如今,你还敢调戏本小姐!”桓是知怒不可遏,“还妄想本小姐嫁给你?简直是白日做梦!”
“哎呀痛痛痛!”面对桓小姐的暴力,马文才不敢反抗,只得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桓是知俨然一个女霸王,“说!”
“不敢……”马文才犹豫。
桓是知立刻看破:“你分明就是还敢!”
“真的不敢了。”马文才道,“要不,你说一句,我跟你一句,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桓是知哼了一声,“跟我说,我马文才,说呀。”
马文才无奈地笑:“好好好,我马文才。”
“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桓是知。”
“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桓是知。”
“不调戏她。”
“尽量不调戏她……”
桓是知喝道:“没有尽量!”
马文才重复:“没有尽量。”
桓是知手上用力一折,马文才疼得倒吸凉气:“行行行,不调戏,不调戏。不尽量,不尽量。”
“这还差不多。”桓是知笑,“接着发誓。我马文才保证。”
依旧无奈的声音:“我马文才保证。”
“以后再也不胡说什么‘要娶桓是知’,或者‘让桓是知嫁给我’这样的,轻薄的话。”
马文才没有跟着读。
桓是知催他:“快保证啊。”
“这个我保证不了。”
“你!”桓是知手上又用力,“你说不说!”
马文才疼得面部微微抽搐:“你就算把我的手掰折了,我也不会说的。”
“那我就把你的手掰折了!”桓是知也有些较劲,几乎是下死手。
马文才疼得不行:“我保证,我保证!”
桓是知收了两分力:“说。”
“我保证。”马文才深吸了一口气,“我马文才这辈子,一定要娶桓是知,我一定要让桓是知嫁给我。”
“你!”桓是知气得又用力去折他的手腕。可这一回,无论她怎么狠心用力,他都只是咬牙沉默,一个字都没再说。
“哼!”桓是知泄气地甩开马文才的手。
马文才低呼一声,直起腰,小心地活动着手腕:“真是最毒妇人心。你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