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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手下领着、身边伺候着的基本是上男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家仆里有女人,还是上了年纪的大妈大婶或是年迈阿婆什么的。
大家都是男人,没那么多忌讳,像你帮我上药我帮你处理伤口之类的事时常都会发生。
行军打仗或是从事一些危险活动,过程中难免磕磕碰碰受点伤什么的。张启山帮不少人处理过伤口,扒衣服上药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一气呵成,短短几秒就能搞定,但他这次却遇到了一个很是尴尬的问题……
齐铁嘴的胸是平的,张副官的胸也是平的,二月红穿衣风格虽然有点姑娘家,但他肯定不会穿肚兜,还是绣着一枝桃花的粉色肚兜!
“……”
张启山在扒开眼前之人的衣衫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缓慢又僵硬的抬眼,便看到衣衫不整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满脸错愕的花月。
不得不说,花月是真的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先前三番五次撩拨,他毫无回应,她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了,比如算命的张副官什么的,结果这会子他二话不说就扒她衣衫,难不成是终于开窍了?
“对不起!”
张启山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想帮她把拉到胳膊肘的衣衫穿回去。可他越是着急就越拉不上去,旗袍本来就窄,加上他不敢碰到她的肌肤,因此拉了半天都没拉上去,似乎卡在了她圆润的肩头,少顷,他一着急一用力——“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那么清楚。
“……”
“……”
四目相对,皆无言。
书房陷入了非常尴尬的氛围里,张启山不知所措地揪着她衣衫的一角,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被施了定身法。
“咳……”
静默小会,花月率先开口,她咬了咬嘴唇,接着缓缓背过身去,一点一点慢慢褪下被他撕烂的旗袍,露出整个后背给他,红着脸颊轻声道:“有劳张公子为花月上药。”
“……”
一道刺目的淤青落入眼中,与周围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见此情形,张启山面色一沉双眉皱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原以为没什么,过些时日就能好全,方才不小心蹭到才觉得疼,我看不见,可是很严重么?”
花月低着头眼眸轻垂,纤长的睫毛颤动不止,细细的手指紧张地攥着衣衫。她对张启山确有非分之想,但像这样主动脱了衣衫给他看,她又觉得害羞和不好意思,担心他会不会觉得她是那种不知羞耻随随便便的女子。然而不待她细想,他已经开始为她上药,带着薄茧的大手温柔的在她后背揉着。
“很严重。”
张启山沉声回答,在他看来,任何痕迹出现在她娇嫩的身体上,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道淤青对她来说是无妄之灾,要不是为了帮他和白翩翩对抗,她也不会吸入阴气而被解老九误伤,更不耻的是那时他还怀疑她。
想罢,他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多用一点力气就会弄疼她。愧疚和自责充满了整颗心,还有一些他自己没有觉察到的心疼。
花月被他揉得浑身酥麻,差点舒服的呻·吟起来,还好她理智尚存,没有失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可脑子里却控制不住想一些旖旎之事,为了转移自个儿的注意力,她只好找点话来说。
“那个……红夫人的病是不是找着灵丹妙药了,我看她今日用了那奇怪小瓶子里的药,脸色确实缓了不少。”
闻此言,张启山挖了一坨药膏在手里,皱着眉道:“那不是药,只是一种会麻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