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应答得宜,最终让胤禛满意了。
年庭月不知道,等她离开雍王府后,高无庸就进了暖阁内。
高无庸立在榻前回话:“主子,沈竹查出来了,年大人给翰林院的说辞是因病告假,但实际上不是病了,年大人是被年老大人给打了。”
“我就说了,年羹尧看着结实得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病了呢?”
胤禛问,“查出来年羹尧是为什么事挨打了吗?”
高无庸:“回主子,是为年大人的婚事。年家与郭家结亲的事,年老大人与年大人说了,但年大人不愿意,闹着要退亲,年老大人就打了年大人。年大人于祠堂跪了一夜。这些时日年大人都在府中养伤,年老大人替年大人去郭家退亲了。但并未再提起年大人嗣后与谁结亲的事情。至于退亲的缘由,因太过隐秘,沈竹说,他还需要一段时间调查。”
胤禛淡淡看着年庭月方才跪过的地方:“也不知年羹尧今日这般乖顺是否与他挨了打有关。”
“高无庸,叫沈竹抓紧些,查清楚他退亲的缘由后再来报我。”
他身边可用的人不多,戴铎戴锦兄弟虽也在外做官,但并非封疆大吏,所用不大。他门下,唯有年羹尧一人官位最高,他对年羹尧期许很深,自是要对年羹尧方方面面都了如指掌的。他容不得年羹尧背主,更容不得年羹尧背着他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