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百合花盛开得越来越美,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欣喜。
遗憾的是,在了解霍格沃兹之前我必须先去一趟医疗翼。我从阿瓦隆返回时罗伊娜警告过我,我也做好了需要用大部分魔力凝聚身体的准备,但没想到我的尸体居然被保留得这么完整,这也导致我临死前受的伤也完完整整的保留了下来。即使诅咒早已消散,其他的伤口却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自愈的。
让我不解的是,好像每个人都比我自己更紧张我的身体。
我承认那些伤看起来有点……惊人,可也只是看起来。没有魔法伤害,没有诅咒,更没有教廷的圣力。不过是几个快速愈合的魔咒再加上一点治愈药水就能很快处理好的伤势居然花了几个小时。我喝下七瓶魔药之后几乎看见了赫尔加站在阿瓦隆的海岸前向我招手。如果说时间改变了许多东西,那么魔药的口味一定不在其列。
在第八瓶闻起来很诡异的,颜色也很诡异的药剂瓶被推到我面前时,我不得不努力回想起自己以前讨好那些贵妇人时的笑容,并祈祷它并没有因为我的年龄而失色:“夫人,我真的喝不下了。”
庞弗雷夫人严肃的表情缓和了些,她还没说话,旁边的男人先冷哼了一声。邓布利多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最后温声对庞弗雷夫人说了几句话,终于把我从魔药中拯救了出来。趁他们出去交谈,我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这副沉重的,脆弱的,熟悉的身体让我想起很多事,我惊讶的发现,它们每一件都与萨拉查有关。
在脚步声返回前,我迅速躺回床上。
邓布利多拉开帘子,对我眨了眨眼:“要来点蜂蜜糖吗?”
“非常感谢。”
甜得发腻的蜂蜜糖压下了我嘴里那股辛辣的死老鼠味道,我很快用牙齿把它磨碎咽了下去,以免它变成另一种对味蕾的摧残。庞弗雷夫人和那个提供魔药的男人都被他劝走,我得以从床上坐起来,以一个不那么虚弱的姿势和他交谈。
“说实话,我很吃惊。”他说:“我想这是历代校长都没有过的殊荣——亲眼见到霍格沃兹的创始人。”
我透过他背后的窗户看见了外面还未彻底暗下的景色,禁林似乎又扩张了一些,黑湖反而缩小了不少,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夕阳,几条章鱼的触手在水面上一闪而逝。
“并非如此,作为霍格沃兹第一任校长,我也曾有过此殊荣——在我照镜子的时候。”我答道。
我们相视一笑。
“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一九九四年。”他并不吃惊我会这样问。
一九九四年,距离我死去将近一千年。如此长的时间跨度,这是我没想到的。一千年足以让那人走遍魔法界。我记得当初如果不是我执意把他留下和我们一起建立学校,他也许早就动身前往北方森林探索。罗伊娜说在我死后他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继续完成他的探险,又或者是……
意识到我失神了太久,我连忙向邓布利多道歉。
他摇头表示没关系:“我听哈利说,他是在蛇怪的密室中找到您的。”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对这件事很在意:“据我所知,那是斯莱特林留下的密室,千年来从未有人找到。”
“这本就是他的城堡,这里一共有多少密室就算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一间确实是最难找的,因为他在里面驯养了一只蛇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