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只能算他倒霉了,不论怎么样我必须把这个青铜门给炸了,不炸我不安生,如果你们害怕你们就全出去,我一个人炸。
他们最后还是依了我,运了不少C4进来,把青铜门到处贴得都是□□,像是要炸碉堡。
我深吸了一口气……
“砰——!!”
“啊啊啊啊!!!”
我张开眼睛,看到了我小铺子的天花板,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又他娘的是梦,还他娘的是梦中梦,好不容易才睡着,就不能做个美梦吗。
楼下一阵嘈杂,吵吵闹闹的,间接还伴着《see you again》的音乐,我总算知道为啥会梦到青铜门了,该死的王盟,放歌都不会放,我知道刚才那个声音八成是王盟叫的,有点想扣他工资,不知道他刚刚砸了我什么东西,那么大一声巨响。
我听了一会,发现除了王盟的声音还有一个特别大特别熟悉的声音在嚷嚷:“你能别嚎了吗?又不是你的手断了,你嚎啥!”
“哎呀你小声点,老板在睡觉,你要是把老板吵醒了,咱们都没好下场!”
“得了得了,快去把车钥匙拿来,胖爷得麻溜地送小哥去医院,这腕子折了可大可小,万一送晚了耽误孩子前程,发丘二指不废了么。”
腕子折了?发丘二指……
卧槽!!
我连鞋都没顾得上穿,直接赤脚冲下楼,果然看到胖子那个肥硕的身影,他们围成一圈还在叽叽喳喳地吵。我一把推开胖子和王盟,看到闷油瓶的手扭成一个很诡异的角度,他正捧着手腕试图自己给自己正骨。
我一下就炸了,顾不得去质问他们,冲上去把闷油瓶搂在怀里,吼道:“开车啊!去医院啊!他娘的看着就能好啊!?”
王盟立刻冲了出去,估计是找车去了,胖子看我那个要吃人的劲头觉得我有点夸张,他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毕竟闷油瓶受过的伤每一次都比这个重,还嬉皮笑脸地道:“天真你别这么激动,我刚看了没啥大事,就断了根骨头……”
“就他妈断了根骨头!?断了骨头不是大事啊?死胖子这是不是你干的!?”我如果有毛大概现在全都炸起来了,有点不敢碰闷油瓶的手,我也断过骨头,知道断骨头是很疼的,尤其是手腕骨。
他这个手腕子十年前为了救我就断过一次了,这次如果还是断那根骨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他本来就可能会有骨质增生,再落下一个习惯性骨折,下雨阴天能疼死。
王盟开着车磨磨唧唧地总算来了,我把胖子赶去坐前座,扶着闷油瓶坐在后座上,我让王盟开快点,别管什么限速红灯。王盟立刻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车轮碾过减速带的时候人都从车座上颠了起来,我立刻道:“王盟!车能开稳当点吗!?颠到小哥的手爷把你脊椎骨碎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以前我自己哪儿哪儿折了都没这么大的火气,不就是疼吗,爷早就习惯了。但是现在断了骨头的是闷油瓶,而且是莫名其妙就断了,我都没看见过程。
我生气之余还有莫名的愧疚,我以为他以后再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至少在我活着的这段时间里他可以高枕无忧地过普通人的生活,哪有普通人三天两头断骨头的。
送到医院我挂了个急诊,但是今天不知道刮了什么风,十几个骨折的。王盟一打听是有一个公交车出车祸了,全一车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