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名,官身,可是也是程家悉心培养同辈翘楚,与这位源延伯交谈并不露怯,两人越聊越投机,待到曲安乡兵待命之地附近时听到了喧嚣声。程凃一听声音就知道出问题了,赶紧向源延伯告罪,向乡兵所在的地方急走去。
“阿秃,吾这幼弟只是朝汝笑了一笑,汝就拳打脚踢,是何道理?”卅三郎扶着倒在地上的卌四郎愤怒的看着对面之人。此人上半身用麻布裹成益智粽模样,光头秃眉,白面红唇,身长体宽,如若不是没有了头发和眉毛端的一位佳公子。
“竖子,敢尔。”阿秃闻言立刻抽出随身环首刀,冲着卅三郎就冲了过来。
“啪”一声闷响,只见一只墩箭准确的打在了阿秃握着环首刀的手,环首刀应声而落。与此同时卅三郎放下卌四郎,拿着卌四郎的木棍冲到了阿秃面前。不待阿秃反应,如雨的棍棒已经打在了阿秃的身上。
“公子。”
“郎君”
站在阿秃不远处的一群人此时纷纷亮出兵器冲向卅三郎。
“哪个敢动?”曲安乡兵也不是软柿子,立刻拔刀相向而走,乡兵中的弓箭手也立刻占据了有利位置换上了珍贵的三棱箭。
“二三子住手。”程凃终于在两帮人杀在一起之前赶到。
“瀛洲郡兵止步。”源延伯带着一队宗子也赶了过来。
“卅三郎,停手。”程凃见到两帮人都停了下来,赶紧拉住了正在狂虐阿秃的卅三郎。
“大兄,竖子打伤了卌四郎。”卅三郎听到程凃的声音也就收了手。
“嘿嘿嘿”阿秃把护在头部的双手拿开一边咳嗽一边站了起来,整整衣衫,对着源延伯说“延伯故人?”
“此乃曲安乡兵,吾奉命带二三子去左营寻邢主簿。”源延伯一边对阿秃行叉手礼,一边却笑着说“宇文员外何故如此?”
“善。”阿秃拍手道“吾等瀛洲郡兵也在左营,到时还要多亲近亲近。”话说的热情,可是所有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寒意。
“呸,阿秃,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吾打的汝,莫要牵连旁人。”卅三郎也看出这个阿秃身份不简单,为了不牵连同族,卅三郎站了出来。
“还有吾”人群中十一郎走了出来“刚才那箭是吾发的。”
“两位兄长莫要替小弟担责,此事全因小弟而起”卌四郎甩开旁人跌跌撞撞的走到卅三郎旁边,整整衣衫,对阿秃拱手“吾,曲安程乂,对郎君无礼在先,今请郎君责罚,莫要牵连旁人。”
“吾等紧赶慢赶赶到瀛洲难道就是要让瀛洲人欺负不成?”乡兵之中有不少人不满的喊了起来“卅三郎,吾等具不怕死。”刚刚有些缓解的局面立刻又紧绷了起来。
“大兄奈若何?”也有人询问程凃。
程凃大急,刚要出声,却被一旁的源延伯踢了一脚,程凃虽然不懂,可是只好耐住焦急。
“大善。”阿秃活动了一下脖子“汝等三人重情义,那就一同来吾军中吧。”说完转身要走,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摔向地面,幸亏旁边有随从扶住了阿秃。阿秃站稳一把推开扶着他的随从步履蹒跚的走了。